能来?!”
“你不是去常山了吗?”
一旁的沮授笑着朝吕布一拱手,然后将张宁如何收复黑山军又是有何协助他和张合攻破壶关,以及牵招投降,审配自尽的事,一一告知了吕布。
吕布闻言大喜:
“此番夺取那壶关,公与当真居功至伟!当然!宁儿也是功不可没!来日我定要大大的奖赏你二人!”
“快拉倒吧!”张宁冷哼一声,“这南皮保不保得住还不好说,还想着封赏~”
听张宁这么说,吕布又面色凝重的转向沮授:
“你们都知道了?”
沮授点点头:“在壶关时,便已收到消息说那公孙度派出了楼船攻打我南皮,心恐主公无法应对,这跟随夫人才匆匆赶来!”
“适才进城时,又听城中将士说了连日的战况。此刻情势确实危急!”
吕布点点头:
“公与来得正好!你帮我坐镇中军,我准备今夜率水军前去偷袭烧船!”
“水军?你不会说是外面的那些人吧?”张宁手指帐外的赤马舟部队,“他们那个模样也叫水军?”
那些东莱的水军都是渔民出身,虽然都是驾驭舟船的好手,但是个个瘦骨嶙峋,战斗力显而易见并不高。
“正是啊!莫非宁儿还有其他的水军?”
这时,吕布留意到了张宁和沮授身后的那个黑脸大汉。
果然,张宁只一招手。那大汉迈步上前,朝吕布纳头便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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