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他按照之前咖啡的口感,用茶叶混合这一些红枣大豆之类乱七八糟的食材,经过烘烤加工得到的粉末,吃起来已经有七八分咖啡的味道了。
每当没有办法或者焦虑时,他总会想念这一口。
当然这玩意除了吕布,现在几乎没人受得了。
“主公!公台来了!”不等进帐,张辽便兴奋的报道。
吕布纵身而起,掀开帐帘便冲了出去。
“公台!你可想死我了!水军的事办得如何?!”吕布兴奋的双手攥着陈宫的双臂。
“疼疼疼!”陈宫被吕布的一双大手掐的直呲牙咧嘴,“我的确找到了一支水军!”
“太好了!”吕布顿时眉心舒展,大喜道“我就知道公台有办法!他们人呢?”
陈宫揉着手臂,转身朝军营外的河滩方向指到,“就在那边渡口!”
吕布拉着陈宫快速出营,直奔南皮城旁边的码头--薛家窝。
只见二十多支四五丈(10-15米)长度的船只正停在那薛家窝码头里,
那些船只通体赤红,船头尖锐、船尾平阔,竟有些像现代的快艇,但是体积要比快艇大了不少,
“这些是东莱边岸的赤马舟,昔日也曾与公孙度的水军交过手!”陈宫煞有介事的介绍道。
“好!”吕布快步走上前去,“何为赤马舟啊?”
“你看这些船只船体赤红,而且行船如飞,就像陆地之上的骑兵一般,故名赤马舟!”
说着话,只见为首一只稍大的赤马舟上跃下一个身披浸油蓑衣的精壮汉子,
“刘熊,还不快来见过吕将军!”陈宫朝那人喊道。
“东莱水军都尉刘熊参见吕将军!”那汉子朝吕布拱手便拜。
“快快请起!”吕布一脸欣赏的看着来人,“之前可曾与那公孙度交战过?”
听到公孙度,刘熊一脸不忿:
“前些年,那辽东公孙度时常跨海袭扰我东莱,他的船队又多又大,奈何当时东莱于内有黄巾袭扰,袁公又轻视海防,不给银钱造船建军,仅靠着一众渔民应付那公孙度,故而屡遭其祸!”
说着转身指向码头的船队,“自打将军来了青州,我东莱一带的盐厂生意越来越好,官府府库逐渐充盈,这才有了这支赤马舟!之后公孙度再派船来劫掠时,便屡次被这赤马舟击退!”
吕布点点头,“对付公孙度的水军你可有信心?”
“有信心!”刘熊一脸坚毅。
吕布心头的大石这才落了地,“好!那三只楼船就交给你对付!”
“楼……楼船?!”刘熊瞪大了眼睛,“这……这却有些难办!”
吕布眉头一皱,“什么意思?”
“将军不知,”刘熊面现难色,
“之前公孙度前来袭扰东莱,大多都是走舸,体型跟我这赤马舟相差无几,所以自是胜多败少。后来偶尔会有艨艟前来,我这赤马舟应付起来就已经很吃力了……”
“听闻那楼船比艨艟可厉害多了,要对付那楼船,末将……末将突感不适,好像是头疾发作……”
吕布:*&*%¥%¥**
“奉先,你说啥?”陈宫听着吕布口暴乱码,不解的问道。
“……没什么,我只是问候一下刘熊!”
“……”
看出了吕布的无奈,陈宫笑道:
“奉先莫忧,这刘熊虽然统领着赤马舟,但毕竟渔民出身,没什么指挥经验,没有信心便也不足为奇。
其实在某看来,这水战跟野战大同小异,只要指挥若定,令行禁止,取胜却也不是难事!”
“所以……”吕布转向陈宫,“你要我来指挥这支水军?!”
“正是!”
“可是我没指挥过啊!”吕布犯了难,他这个旱鸭子别说去指挥了,到时候能不晕船就不错了。
“哈哈,”陈宫笑道,“届时公孙度来袭,我军以逸待劳,奉先只需立于城头指挥,又无需登船。如今水军已有,到时只要让他们听从号令便可,没难度的~”
吕布想了想,便拍着陈宫的肩膀道,“好!那就由我来指挥!你来打旗!”
“……”
接下来两日,陈宫将各种旗语教给了刘熊,刘熊开始一知半解,经过多次训练,倒也慢慢熟悉。
吕布则思索着脑海中的兵书,他在找是否有以小博大的应对方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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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辽东公孙度早了袁熙和蹋顿几日发兵,所以他的船队也快了袁熙和蹋顿不少。
公孙度此刻的水军都督是公孙康,他也是公孙度的儿子,而大将柳毅则是副都督。
本来柳毅建议水陆并进,但是公孙康为了加快行军节奏,又仗着楼船容量大,便将所有的陆地步卒都安置于三艘楼船之中。
后来进入漳水之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