授笑着瞥了牵招一眼,然后转向审配,
“正南!你我到底只是外人,这壶关奇关险隘,有你我坐守待援,倒也稳妥之至!只是不知要是换做那高干手下的田畴,他又会当如何?”
沮授先是嘲讽了牵招勇武不及颜良文丑,又暗讽审配是追随袁尚逃亡而来的人,地位和魄力不及高干手下的谋主田畴。
要论蛐蛐人,沮授可是一把好手。
牵招当即怒气填胸,审配脸色也是阴晴不定,他平素最恨别人说他只会守城!
片刻之后,审配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:
“那就听公与的,牵将军率领本部骑兵,趁夜夺了那张合的大营!记住,只带骑兵去!”
适才,他去找沮授之时,已经暗中观察到张合麾下一众全都是重甲大戟士,如此兵种,最怕的便是骑兵!何况还是偷袭!那还不十拿九稳!
牵招当即拱手称喏。
沮授笑道:“正南信得过我了?”
审配也笑道:“公与说哪里话?你既诚心归附,我岂能不信?不过待会牵招将军率兵出城之际,你要陪我留在这关上观望!如何?”
沮授知道审配还是信不过自己,怕自己到时候跟牵招一同去再来个里应外合。
若将自己留在身边,即便牵招中了埋伏,自己在这关中也是插翅难飞!
“本应如此!”沮授笑道,“那我俩就在此静候牵招将军的捷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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