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说派遣一战将入城,即便想派几个兵卒,恐怕也难!”
陈宫问道:
“公与在这河北交友广阔,那南皮城内就没有一两个故交相识吗?”
沮授摇摇头:
“之前,我与明公遍走冀州,劝降昔日故旧已十之八九。如今,莫说整个冀州,放眼河北,谁不知我沮授已是吕温侯之幕僚,纵然南皮城中还有故旧,慑于那郭援之威,谁还敢冒险与我联系?”
说着,沮授又皱了皱眉,“此计虽妙,却颇要费些周折!”
顿时,整个议政厅陷入一片死寂,沮授陈宫凝眉思索,张辽张合臧霸更是无计可施,相互观望。
吕布手托下巴,手指敲击着眼前的案台。
那案台一旁正摆着昨日的那个陶罐。
看到了陶罐,吕布心头一喜:
“有了!我有了计策!”
众人猛然抬头,惊讶的望着吕布,沮授却有些不可置信:
“明公在那南皮也有故人?”
吕布笑着摇摇头:
“那倒没有,不过我有办法让人进城!”
“什么办法?”
“让谁进城?”
吕布伸手指向张辽和臧霸。
“事不宜迟!文远和宣高,我就派你二人进城!”
张辽和臧霸对视一眼,不置可否。
沮授则拱手进言:
“明公!我知你甚急!但请先别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