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,打不打仗都得消耗粮草,这就是个无底洞。
这还不算给军将们的军饷,还有战马装备等花费。
见沮授不解,陈宫在一旁笑笑道:
“主公懂得细盐提纯之道,在东莱有盐厂,琅琊有公司,所以略有些收入!”
“哪里哪里!”吕布摆摆手,这些产业之前在青州时还勉强能维持些开销,可如今夺了平原和邺城,后续还要再扩大地盘,若没有其他产业,怕也是独木难支。
至于赋税,吕布为提升民心,能免则免,不免也收的甚少。
沮授虽不明白公司是什么意思,但是听到吕布懂细盐提纯,还在东莱开有盐厂,不由对吕布更是钦佩。
“公与可知晓这邺城有什么生意做的比较大么?”
“邺城近几年战乱不多,商贾倒也充盈。”沮授凝眉思索道,“主流生意嘛,无非也就盐铁、丝绸、粮食,不过因客商云集,本地的酒肆生意却也赚钱得紧!”
“对呀!军中伙房的老贾做菜那么好吃,何不在这邺城开个酒肆?前日我去府衙旁的那家大酒肆点了几个菜,那味道跟老贾的手艺一比就是狗屎!”臧霸提到吃便来了兴趣,“提起老贾,俺又想起那猪脚饭了!啧啧啧~”
“臧将军去的可是那柏锦轩?”沮授问道。
“好像……是这个名字!”臧霸手托下巴回忆,“你也去吃过?”
“不才那便是鄙人叔父的产业!”沮授脸色不悦,“一军旅伙夫如何与柏锦轩的肆厨相比!臧将军莫要戏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