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手点了点自己的脸,粗粝如碎石的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恶意,“很眼熟对吧?都是拜姜先生所赐,我的两个弟弟一个下落不明,一个惨死在了医院。”
站在他对面的少年只是愣了片刻,反应过来后冷笑道:“要怪也只能怪他们自己,我们的协议里没有那一条。”
一连几日的躲藏,加上兄弟的死亡,男人的精神早已到了崩溃边缘。
在听到少年的嘲讽后当即冷了脸,他紧盯着不远处的那道身影,沸腾翻涌的杀意几乎要淹没他的所有理智。
而那边的少年像是还没有发现危险一样,还在继续刺激着他。
他靠在露台边缘,像只骄傲的孔雀般微微抬起自己玉白的下巴,语气轻慢又嫌恶,“所以说还是不要见面的好,早知道你是这么个蠢样子,我今天根本不会过来。”
男人眼底的血丝越来越重,他咧开嘴角,沉声反问道:“是吗?”
理智已经在断线边缘,偏偏那只皮毛雪白的羔羊还要在这个时候继续挑衅他。
少年歪靠在那生锈的栏杆处,明丽的漂亮眼睛扫了过来,“你刚刚不是想问你那个弟弟去哪了吗?你可以过来一点,说不定我会告诉你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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