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失？怎么消失？”牧新南略显困惑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这个只是我的一个建议。”桑托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，当然最一劳永逸的方法还是彻底解决这些吸血的蝙蝠。“

    魔都某高档公寓顶层。

    威廉男爵——现在完全顶着张扬的外表——站在落地窗前，俯视着灯火辉煌的城市。他手中高脚杯里盛着猩红液体，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。

    \"找到那个女孩的详细资料了吗？\"他头也不回地问道，声音还带着少年人的清亮，语调却透着百年老鬼的阴冷。

    阴影中走出的黑衣人恭敬递上文件夹，男爵手轻轻一伸，文件自动飞入威廉手中，封面照片上的夏洁正对着镜头微笑，马尾辫在阳光下泛着栗色光泽。

    \"阳光花园小区7栋...\"威廉的舌尖舔过尖牙，这个动作在张扬年轻的脸上显得格外违和。

    他翻开内页，少女的日常生活照如走马灯般呈现：校门口与同学说笑，图书馆埋头做题，操场边为篮球赛加油...最后一张偷拍照里，她正将一瓶清水递给牧新南，眼神温柔得刺眼。

    威廉轻抿一口杯中液体，露出享受的表情：\"完美的猎物。\"

    \"伯爵大人要求您暂缓行动。\"黑衣人低声提醒。

    下一秒黑衣人的身体突然僵住，无形的力量扼住了他的喉咙。

    黑衣人的喉骨发出不堪重压的\"咯咯\"声。威廉这才挥挥手，任由对方瘫软在地：\"告诉莫里斯伯爵，我自有分寸。\"

    他指尖燃起血色火焰，将文件夹烧成灰烬，\"这个容器虽然弱小，但胜在...年轻。\"

    月光突然染上血色。威廉走到落地窗前前，端详着张扬的脸庞。玻璃中少年缓缓咧开嘴角，直到撕裂颧骨，露出内里猩红的肌肉组织。

    \"牧新南？\"威廉抚摸着复原的脸颊，声音忽而变成张扬的腔调，\"这个女孩，就是我要拿走的礼物！\"

    窗外，一只乌鸦落在阳台栏杆上，血红的眼睛与威廉对视。男爵轻笑一声，弹指射出一滴黑血。乌鸦吞下血滴，立刻剧烈抽搐起来，羽毛脱落处露出森森白骨。当它再次飞起时，眼珠已经变成与威廉如出一辙的猩红色。

    \"去吧，替我看着那个女孩。\"威廉对着夜空举起酒杯，将鲜血一饮而尽，玻璃杯在掌心化为齑粉。

    窗外，一轮血月悄然升起，给城市蒙上不祥的红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