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真说过那样的话呢?”
景宣帝摇摇头,声音悠长:“夫人什么样朕还不清楚?无非是口是心非,刀子嘴豆腐心,吓唬她罢了。”
至于做出害人的事,他是不信的。
夫人是个有着慈悲心肠的柔软之人,通透聪慧,倘若真要害人暗中行事便是,何至于大剌剌地说出来?
也就李氏心虚,以己度人,以为夫人同她一样心肠心术不正才会被恐吓住。
云挽弯唇,美眸漾开一圈笑意,语气真切:“太子是陛下的孩子,他犯再大的错也是您的至亲骨肉,该由您处置,妾身怎会越俎代庖?”
她不会主动去害一个十几岁的孩子,但不妨碍云挽提防对方,以及必要时的适当反击,她不会低估一个孩子的恶与妒心。
“父皇,阿娘。”
阿绥来了。
他惦记着给云挽道喜的事,飞快进来一头撞在景宣帝大腿上。
景宣帝揉了揉被他撞疼的地方,心想这小子噌得一下又长高了些。
云挽注意到阿绥进来时皱着眉,她疑惑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我来的时候遇到李娘娘了,她还瞪了我一眼,我都没干什么,她为什么瞪我?”
阿绥一脸郁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