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会知晓?”
惠嫔:“你与陛下在一块,他便未同你提过?”
云挽摇头:“并未,陛下心思难测,并未与我透露半字。”
她说得是真话。
说云挽对皇后之位不好奇不心动自然是假的,只是她暗戳戳地有意试探过景宣帝,无奈老男人口风严实,愣是只字不露。
昨晚云挽甚至使出了美人计,依从老男人的喜好纵情了一回,让老男人大吃特吃。
结果,什么也没有得到。
气得云挽后悔极了,此刻浑身还是酸软不堪。
立后之事尚无结果,转眼三月至,举国学子关注的春闱考试于中旬在京城举办。
同时阿绥的生辰亦在此月,两桩事分走了云挽的注意力。
自年后,京城便陆陆续续多了许多背着书架的书生,皆是从各地进京赶考的学子。
春闱在前,于京城礼部贡院举行,为期三日。
七日后放榜日,考中者上榜,名字越前成绩越前。
云挽一大清早便宫人出宫,前往张榜地点等候,欲知结果。
这一等便是一上午,临近午膳时间,月牙才从宫外匆匆赶回栖云宫,欣喜若狂道:
“中了!中了!”
“表公子中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