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地摸了摸鼻子,“嘿嘿,都差不多,舅舅您闻闻,的确很醒神!”
他说着客套话,却不想景宣帝还真拨开瓶塞轻嗅了嗅,接着眼睁睁见对方将其握在了手心。
“是不错。”
裴谦愣在原地,见景宣帝丝毫没有还给他的意思,欲言又止。
指尖摩挲光滑的瓶壁,景宣帝凤眸狭长,斜睨一脸纠结的外甥:“还有事?”
裴谦正欲开口,就听到景宣帝嗓音闲散道:
“你近日功课做得如何?听永寿说你在家不看书不练字。整日舞刀弄枪........”
眼见他面色越发冷肃,裴谦忍不住打了个激灵,脱口而出:“没、没什么事。”
他吓得咽了咽唾沫,强颜欢笑道:“皇、皇舅舅,裴谦突然想起学士布置的功课忘了拿,再晚点去学室怕是要关门,这、这就先退下了!”
他一口气说完,抓耳挠腮地溜了。
至于什么醒神露,更是忘了要回。
皇舅舅虽不会揍他,却比揍他还恐怖。
殿内安静下来,江福盛从外面进来,正目睹陛下将什么东西放入怀中。
他轻声问:“陛下,奴才适才见小世子慌手慌脚地离开,可是出什么事了?”
景宣帝:“那小子心虚得很。”
“去查查裴谦这几日都干了什么。”
江福盛疑惑地应下。
待查清后才恍然大悟,原来与陆夫人的孩子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