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过来的。”
灵汐望着根须消失的方向,它正往山心的星髓洞爬去,像倦鸟归巢。阿昭的机械臂上,银雾与根须的光最后碰了碰,铜环发出清越的响,像在道别,又像在约定。
“根须要回本体了,”阿昭笑着说,“它把整座山的脉络都连好了,该歇口气了。”
灵汐摸了摸腰间的玉佩,玉佩已经变回温润的白色,手背上的银河草印记却更清晰了。她知道,祭砂坛的残痕会慢慢被草木覆盖,但那些关于救赎、关于联结的记忆,会像净山草的根,扎在土里,长在风里,告诉每一个走过的人:
山的复苏,从来不是某个人的事,是每颗向善的心,每片发光的叶,每缕不肯放弃的灵气,一起拼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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