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巴动了动，像在回应。阿昭的机械臂握住她的手，指尖贴着她的指节："和我们一样久。"他说着，从袖袋里摸出个小布包，是用她喜服剩下的云锦做的，里面装着半块玄铁，是他第一次给她修丹炉时，蹭下来的碎片。

    灵汐把布包塞进他怀里，又从自己的百宝囊里掏出个东西——是她用炼丹时的药渣，混着玄铁末捏的小狐狸，尾巴上缠着根他的机械臂绒毛。"给丹炉当玩伴。"她嘴硬道，却在他接过时，看见他机械臂的关节处，那根缠了许久的头发，已经和玄铁色的丝线长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窗外的同心草突然开花，藤蔓顺着窗缝爬进来，缠上丹炉的耳朵，像给炉盖戴了串花环。月光落在玉盒上，双色丹的光透过玉面映出来，在地上织出交缠的狐狸影，一只追着另一只，跑过满地的药渣，跑向炉边交握的手。

    这破丹炉炸了七次，却把所有藏在烟火里的心意，都炼成了化不开的甜。

    （本章完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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