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里临终前的模样分毫不差。
我伸手去碰,指尖却穿过一片冰凉的雾气。女恶魔嗤笑着捻碎烟蒂:"人类的眼泪真是甜啊,比堕落天使的葡萄酒还好喝。"她忽然凑近,冰凉的手指抚过我潮湿的眼角,"你看,只要把灵魂抵押给我,他就能每天晚上为你拉《魔鬼的颤音》呢。"
相框里的男孩开始奏乐,旋律缠绵得像毒蛇缠绕心脏。我看见他手腕上渐渐浮现出和女恶魔同款的金链,石榴石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红。当第一个音符钻进耳朵时,窗台上的常春藤突然开出黑色玫瑰,每片花瓣都沾着透明的水珠——那是昨夜我为他流的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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