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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大嫂怀孕时间不长,脉象自然微弱。是男是女,脉象虽然微弱,但是完全不同。”
“那肚子里要是一男一女呢?”
孙思邈一指门口,说到:“找地方玩去,小孩子家家的问这么多做什么?等你成了亲再问也不迟。”
葛明真的想拉着孙思邈给他讲讲生理卫生,讲讲XY,XX是怎么一回事,凭借号脉断定男女,实在太不负责了。
无奈,葛明跟葛仓一起出了孙思邈的院子。
“明哥儿,你脑袋被门夹了?居然敢怀疑孙神医。”葛仓看着葛明被赶了出来,有些幸灾乐祸。
葛明不敢怀疑孙思邈的医术,只是想知道到底怎么号出来的,葛明也希望有个侄子,不用自己养,但是可以抱过来玩,多好。
“二哥,小弟这是好学,父亲不是常说艺多不压身嘛。”
葛仓听后摇摇头,说到:“狡辩,二哥都看出来你满脸的不信了。”
“二哥,别光说小弟了。小弟前些日子在你院子门口贴上春联,心里默念了很久,希望二哥早点给小弟找个二嫂。”
一说媳妇,葛粮满脸不开心,葛明感觉有门了,说不定二哥能跟自己吐露下心声。
“小孩子家家的,问这么多做什么?找地方玩去。”葛仓说完慢悠悠的去了内宅,葛明也跟在身后,八卦之心更浓了几分。
葛三爷又跟祖宗汇报了一件大喜事,回到内宅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聊天。
今天葛家大排宴宴,葛家人加上孙思邈坐在房间内,这是把孙思邈当成家人了。外面还有几张圆桌,坐满了葛家的下人,自然还有小道童若云。
一道道美食上桌,再也不是以前的蒸煮炖,食材多样、做法多样。
尤其是跟丁香、若云等娃子坐在一起的张富贵,虽然是张春来的儿子,这些美食别说吃,看都没看过。口水不停的往下流,眼睛瞄着一大碗条子肉,就盼着阿郎一声令下开饭。
葛三爷看到除了看门的之外人都齐了,此时站起身走出房间到了院子,看来是想说上几句。
葛三爷轻轻咳嗽了一声,下人们就知道阿郎这是有话要说,立马变得安静了起来。
“张禄、刘福,今年家里日子好过了不少,事情也多了不少,你们两人都辛苦了。”
禄伯和福伯站起来,一起施礼说到不敢当。
“张禄,你带着商队去了草原,打通了商道,此事不但利国利民,最先受益的自然是咱们葛家庄子。庄子上不少作坊,都是你亲自统筹管理,家里的这些事今年你功劳第一。”
这是要论功行赏了?葛明居然感觉此时父亲行伍气息这么浓郁呢?
“刘福,以往家里没多少进项,你这个算账高手完全没有用武之地。今年家里进项多了,不但有作坊还是有酒楼,进出项有理有据,账目十分清晰,今年你的功劳排第二。”
接着葛三爷又对张春来说到:“张春来,酒楼能红火,完全是依靠你过人的厨艺。没想到当年跟在老夫身边讨吃食的娃子,如今成了顶级的厨师,老夫非常欣慰。”这话一说,张春来又感动又不好意思。
“刘氏,你的面食、糕点做的一绝,不但在酒楼售卖赚了不少铜钱,也让家里来了客人时,端上几样让老夫脸上有光。”原来荣婶也姓刘,怎么这么多姓刘的?
然后葛三爷一个个点名字,张三你水烧的好,李四你柴劈的好,连这种表扬都有。连小猴子、丁香等人都点到了名字。
葛明突然觉得父亲跟想象中的不同,家里下人的名字居然全都记得住,水烧的好也要表扬一番,这完全就是拉拢人心嘛。
葛明此时也想到一个问题,在打压式教育流行的唐代,父亲对自己好像从来就没打压过。关于读书,只是让自己好好念书,并没有说其他的东西。自己做出来诗,父亲还在县衙显摆了好多天。
关于练武,一看葛明就不是练武的材料,所以干脆就放弃了,让葛明自己玩去,能强身健体就足够了,并没有强迫自己。
等到葛三爷把所有人名都点到了,下人们就如同打了鸡血一般,发誓要给主家累死为止。如果后世某个大企业的老板,在年会上对烧水、打扫卫生的阿姨说你辛苦了,怕是也让阿姨挺感动的吧。
葛三爷双手往下压了压,示意大家不要激动。
“张禄、刘福,你们去把东西抬出来。”
福伯和禄伯起身,去了厅子旁边的一个房间,抬了一个桑条子编的筐出来,只看到里面黄灿灿的铜钱。这就对了,语言的表扬是空洞的,这才是实实在在的东西。
看到这么多铜钱,下人们又开始叽叽喳喳。
就听到葛三爷大声说到:“今年家里日子好,跟在座的各位都有关系,这些铜钱不多,算是家里的一点心意。不论大小,每人一百个铜钱。”
众人一听又激动起来了,一百个铜钱可不算小数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