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水停下脚步,将沈知瑜的衣服放好,“宫中的萧妃娘娘薨了,殿下。”
沈知瑜眼中有些不可置信。
怎么会呢,给萧妃下的毒,虽会让她痛苦,但她已经坚持了一个多月,怎么能在现在死呢。
萧妃是最重视沈长洪的,沈长洪有了子嗣的事情,一定也已经传入了宫中。
沈知瑜想不出原因,正巧李鹤川走了进来,看到沈知瑜的眼神,顿时明白,刚刚宫中传出的消息,沈知瑜已经知道了。
“知道了?”
“嗯,可知道什么原因?我总觉得很奇怪。”
李鹤川走过来,坐在床边,“萧妃今日在御书房外的连廊同三王爷说了很多话,随后进了御书房,御书房出来后,回了寝宫没多久,便薨了。”
“父皇做的?”
“应该不是,我猜测是萧妃自己。”
“继续。”
李鹤川拉过沈知瑜,将她揽在怀里,“萧妃是三王爷的母亲,替三王爷去死,也情有可原。”
“沈长洪对阿厌做的事情,并不足以去死。”
“是,这事不过是个引子,萧妃娘娘是个聪明人,她知道了阿厌在陛下的地位,也清楚沈长洪现在在陛下心中的地位。
她这般做,不过是想用自己的命,让陛下护着沈长洪罢了,虽然有些极端,但也是为人母的一片苦心。”
沈知瑜经李鹤川的点拨,顿时明白过来,不由得从李鹤川怀里退出来,饶有深意的盯着李鹤川。
“不愧是能当丞相的,本宫真是甘拜下风。”
她真是越和李鹤川相处,便越认为李鹤川聪明。
被沈知瑜突如其来的夸奖,李鹤川不由得愣住,随后便装进眼前的一双清泉里,不由得低下头,凑了上去。
沈知瑜察觉到,伸手捂住嘴。
李鹤川没亲到,眼里满是委屈,“殿下~”
“今日不可,这些日子,你太孟浪了,要节制。”
“节制说的,不过是那些身体不好的男子,我身体好,就算日日孟浪,也不会有事的。”
李鹤川想说精尽而亡的,但看向沈知瑜一双干净的眼睛,只好说的委婉些。
“更何况,外祖母找来的医师可是快来了。”
若在医师前,能有个好消息,便直接能破了李鹤川身体不行的谣言。
可若是在医师之后,人们之后知道,这位医师医术高强,他反而还会成了医师宣扬名声的工具。
他不要。
男人经不起这样的侮辱。
沈知瑜放下手,将手放在李鹤川胸前,轻轻推着他。
“我说的是本宫需要节制,若是再这般,本宫怕是要下不来床了。”
李鹤川挑眉,眼里满是笑意,“好,那我给公主揉揉腰,捏捏腿。”
沈知瑜不放心的问:“那今日......”
“我睡素的。”
沈知瑜点头,当李鹤川揉捏的手渐渐发烫,沈知瑜才察觉到奇怪,伸脚便准备将李鹤川踹下床。
可女人的力度,哪里能撼动男子分毫,还让男子一时浑身都热了起来,不由得喘着粗气。
“李鹤川!”
“殿下,有些忍不住了。”
沈知瑜今日确实不想行房事,这些日子,因为外祖母的话,沈知瑜便一直依着李鹤川。
她现在真的吃饱了。
是一点点都不想了。
再来,她觉得自己一定会撑坏的。
李鹤川自然感受到沈知瑜眼中的拒绝,同往日不同,回想前几日,他也清楚知道,沈知瑜说他孟浪,确实是。
这些日子,确实是不加节制。
这还不是因为,他算了沈知瑜的小日子,便是在这几日。
他若是再不多要些,便是长达五六日的,只能看,不能摸。
李鹤川翻身下床,忍着欲望,将沈知瑜的衣服拉好,又盖好被子,“我去浴室,瑜儿不用等我,早些休息。”
沈知瑜看着李鹤川离开后,便缩在被子里睡觉,闻着被子上的味道,双眼渐渐阖上。
李鹤川洗好后,看到的便是骑着被子,一双白到发光的大腿放在上面,直晃他眼睛。
他快步上床,在不吵醒沈知瑜的前提下,将沈知瑜的肌肤都用被子包裹住,随后揽在怀里。
萧妃薨逝的消息,很快便传到了沈静乐那里。
沈静乐正绣着手帕,听到贴身侍女说完后,手中的绣花针便直直扎进了手心,她惊呼一声,随后将针拔下来。
侍女连忙查看,鲜血不停的流出来。
“别用手帕,没事的,手帕还有旁的用途。”
“公主,都怪奴婢多嘴。”
沈静乐将手帕放好,拉过侍女,手指摸向婢女手中的茧子。
“不怪你,是我心绪不定,你先去忙吧,我待一会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