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桩子......"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,"我想吃糖炒栗子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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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刻,谢天机手中的药罐差点跌落,滚烫的药汁溅在脚背,却不及眼眶的酸涩来得汹涌。
可平静的日子里总藏着暗流。
妗儿时常会对着窗外发呆,一坐就是整日。
有时她会突然扑进他怀里,死死攥着他的衣襟:"如果有一天,我变成毛毛虫,你还会不会喜欢我?"
或是在月圆之夜,颤抖着问:"我们会不会分开?你会不会离开我?"
谢天机总是将她搂得紧紧的,听着她在怀中逐渐平稳的心跳,却不知她眼底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。
……
离别的那一天,晨雾格外浓重。谢天机在枕边发现字条时,墨迹尚未干透。
"我父亲以前是正道宗师,母亲是山里豹兽......"
字迹工整得可怕,完全不像往日洒脱的笔锋,"从小就在宗族里不被待见,所以很早就出门历练。能遇见你,我很开心,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,我走了,再见。"
他疯了般在山中寻找,却只在断崖边拾到昨日给她戴在发间的玉兰,已经略有枯萎。上面还沾着清晨的露水,像极了她未说完的眼泪。
天璇殿内,谢天机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他举起茶壶倒茶,却因双手颤抖,茶水洒出大半,在案几上蜿蜒成暗红色的溪流。
汐音早已泣不成声,泪水浸湿了云渊的衣襟。
陈参商别过头去,用力擦拭眼角……
任平生收起折扇,罕见地沉默。
夙瑶抬手拭泪,玉胜在发间轻轻晃动,发出惨白的光辉。
唯有玄霜握紧剑柄,指节泛白。她突然想起昆仑典籍中关于西王母的记载,那些高高在上的威仪之下,原来藏着这样一段泣血往事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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