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白无故地让人看我们家笑话,大老远地请人过来,过年的时候,又将人赶了出去。哎……”赵夫人本就大病初愈,说不出的忧心,“也不知道,起璧是怎么想的,居然也同意她走。”
“夫人别焦心,明日等公子过来,问问便知。”容妈妈安慰道。
“先不管明日,初蕊这个丫鬟以后找个机会让她回家吧,像什么样子,哪有对客人这样的。”赵夫人忍不住恼怒。
“我记下了,夫人还是早些休息吧。”
隔日一早,赵砚山先到了赵夫人房中。
后院发生这样的事,他不想知道都难。
赵夫人说完,道歉道,“都是我的错,没管好他们。”说完就掉了泪。
赵砚山扶着她的肩膀,“你也分身乏术,如今你是打算怎么做?”
赵夫人道,“胎停的事,应该不是老二家做的,怕是有什么巧合,至于那个死了的丫鬟,这么久过去也死无对证。不管怎样,老二家也做的不对,她平白无故地这般针对黄姨娘,也失了体统,这家是不能让她当了。”
赵砚山道,“那就给老四家的吧。”
“哎,这老四家的玩心重,一个两个没个省心的,这起璧也是,不知道要个什么样的姑娘,这家不行,那家也不行……”赵夫人忧心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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