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孤身入敌境,家小都在许昌。”
这人也毫不客气的说道,自家担着性命的干系,来到这益州,可谓处处小心谨慎,怎奈如此被人误解。
“哼,商人最是无信,听闻你这几年来,又在蜀中纳了不少的姬妾,还给你生了儿女,这许昌的家小,又济的甚事?”
这语气杀伐之人见状,也将这人的一切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。
“兄弟啊,我这是常年要在蜀中经商的,若是不在此地安家落户,谁人会相信我?那许昌的家小,与我有血肉之亲,我又怎会做出那等禽兽之事?此事,还当从长计议,何况这消息今日才出来,想来那赵普等人,比我等还要着急。且再等等,待这两日那赵普再次召集我等商议之后,再做定夺,如何?”
这人已经是快跪下了,不过是因为出身寒门旁支,一心想要出头却极为困难,先前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一个职事,虽然危险了一些,可自家的儿子却不必再如同自己这般。
想来如今一晃已经过了三年,原本那个蹒跚学步的孩子,而今也当是要开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