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气熏天,桌上狼藉,空啤酒瓶东倒西歪。
坐着纪强,纪老五,纪有田,纪小栓,他们吃得满面油光,脸红脖子粗。
纪强打了个酒嗝,灌下最后一点啤酒,一脸不痛快。
“这活儿真不是人干的!天天守着纸笔,屁油水没有,还有监控,拿几包纸回家写作业怎么了?还查!”
“就是!”
纪小栓抱怨,手指夹着烟说。
“破纸箱子,有啥好验的?人家递根烟,说好话,意思意思就过去了,结果被人捅上去!差点丢差事!操!”
纪有田压低声音抱怨。
“久昇这孩子,心硬了,安排个闲差打发叫花子?一点活路不给。”
纪老五闷头喝酒,他猛地灌了一大口,劣质白酒辣得他脑门一冲。
他“啪”地把空酒杯掼在桌上。
“活路?他纪久昇眼里还有活路给咱们?你们还没看明白?他早不是纪家坳那个野小子了!他是高高在上的纪总,上等人,我看他就是被那个姓苏的狐狸精迷住了心窍!迷得连祖宗姓啥都忘了,装清高,背地里指不定怎么呢。”
污言秽语即将从他嘴里喷出来。
“砰!!!”
一声巨响,包间的木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得从门框上撕裂,整扇门板向内拍在地上!
他们惊恐地看向门口。
逆着光,一道纤细的黑色身影堵在破碎的门框处。
“宋无瑕!”
她穿着黑色西装套裙,长发束在脑后,眼神刺骨。
她身后,站着两名面无表情的安保,他们封死了退路。
纪老五的脸瞬间惨白,刚才的恶毒疯狂,在宋无瑕的目光下碎成渣。
宋无瑕的目光扫过四人,最后钉在纪老五脸上。
“我的名字,也是你配叫的?”
她往前踏一步,视线烫在纪老五惊恐的脸上。
“苏总,也是你能侮辱的?”
纪老五魂飞魄散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宋无瑕没给他机会。
就在纪老五“我”字出口,宋无瑕动了!
快如残影,她前冲,右手张开,带风,狠狠抽向纪老五的脸!
“啪!”
一声清脆响亮的脆响炸开!
纪老五被打得双脚离地,横飞出去,口中喷出血沫和碎牙。
他重重砸在堆满残羹冷炙的圆桌上,杯盘碗盏瞬间粉碎。
纪老五瘫在碎片污秽中,半边脸迅速肿起,紫黑发亮,血水外冒。
这一幕吓傻了另外三人,纪强离得近,被溅了一身。
纪有田和纪小栓腿一软,瘫跪在地浑身发抖。
宋无瑕甩甩手,没看纪老五,目光扫过瘫软的纪强、吓跪的纪有田和纪小栓。
“拿下!”
两个字,冰冷无情。
她身后的安保,一步踏进包间。动作迅猛!
纪强想挣扎,刚抬手,就被一名安保抓住手腕,一个擒拿反剪,“咔嚓”脆响,脸按在地砖上!
纪有田和纪小栓被另一名安保一手一个,揪着后领提起来掼在地上,膝盖磕地,疼得嗷嗷叫,丧失行动力。
不到十秒,四人全被按在地上。
宋无瑕踩过狼藉,走到脸肿如猪头纪老五面前。
她抬起高跟鞋,鞋底踩在他沾满血污的脸上,用力碾了碾。
“呃…呜…”
纪老五窒息呜咽。
宋无瑕俯身,说道。
“你的舌头,还有你那库管儿子的职位,到此为止。”
她直起身,目光扫视全场。
“通知安保部和人事部,立刻行动,所有靠着纪家关系进来的人,不管在哪,彻底清查,凡有违规违纪、怠工贪占的,一律顶格处理,追缴所有非法所得!一分钱不能少!”
她的目光落在脚下和旁边的几人身上,如同看垃圾。
“至于这几个,废掉谋生手段。然后,连同家眷,打包塞进车,扔回山南纪家坳老家,永世不得再踏入本市一步!”
“是!宋助理!”
两名安保齐声应喝。
宋无瑕厌恶地看了一眼脚下,收回脚转身,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。
宋无瑕的执行力是闪电。
命令下达不到一小时,久语集团运转起来。
安保部、人事部、财务部组成“清扫小队”。
目标:所有“山南纪家坳”背景的员工。
清扫快、准、狠。
纪老五和纪强父子最先被拖走。纪老五除了烂脸,双臂被卸掉关节韧带。
纪强作为从犯和偷盗证据确凿,被废掉双手拇指和食指。
而且纪有田和纪小栓也没幸免。纪有田膝盖被粉碎性打击,纪小栓被敲碎右手腕骨和左手两根关键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