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来教坊司转悠一圈。不服气的麻溜上当,来刺杀指挥使喽。”
说着,他担心太子生指挥使的气,还大加夸赞:
“嘿,依指挥使的武艺,恨他的人多了去了,不乏一些江湖高徒,咋可能便宜了她们!”
刘将军的憨不似作假,众目睽睽之下李君泽有火没处发泄,只得使劲揉搓温辞指腹薄茧。
温辞能徒手捏碎利剑的手怎么可能疼,闷笑一声道:“刘将军,太子既然来找下官了,定是有正事,下官先行一步。”
“欸,仲,正事要紧!”刘将军挠挠脖子,感觉有哪里不对劲。
教坊司总领教坊丞听闻太子驾临,亲自候在门口恭送。
李君泽无奈,只能东拉西扯了几句。
无非是一个惭愧招待不周,一个大度原谅。
教坊丞比刘将军有眼色:“那卑职不耽误殿下时间,殿下万福金安。”
李君泽颔首,以为终于尘埃落定。
一声哭嚎又让他皱起了眉。
“狗官!赔灵儿的命!”
倚着柱子笑盈盈等待李君泽的温辞,早已挡在李君泽身前,当胸一脚,踹飞了涕泗横流的小厮。
那小厮是从外面来做工,被宁灵儿迷惑的平民,根本不认识谁是温辞,更不知道太子临驾的消息。
看教坊丞最尊敬李君泽,便误认李君泽乃正三品锦衣卫指挥使。
一道残影被踹得砸向地面,小厮直吐酸水,却还是硬撑着朝李君泽哭嚎:
“狗官,你以前是皇帝的鹰犬,我们百姓还尊敬你,现在你成了太子一人的家狗!跟娼妓有何区别!呸!”
他骂的全是平日里宁灵儿告诉他的。
否则一个不识字的平头百姓,哪懂这些。
以李君泽的见识,不难猜到真相,却控制不住呼吸凝重,用眼尾余光观察温辞的反应。
只见温辞一弹指,一道内力吹散鞋面灰尘,眉眼弯弯伸出了手:
“殿下,外面天寒地冻,微臣扶着殿下。”
“…好。”李君泽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