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杨清的观念。

    他知道，自己没有能力经营这门免费的生意。

    于是，渴求的目光看向江衍。

    江衍迎着他的视线，眸光从来没有任何变化。

    “抱歉，我从来没有你想象之中的那种无私”。

    “相反，我比其他任何人都还要自私，专利”。

    “可是，你建立了决斗场——”

    江衍拍着他的肩膀。

    “决斗场以后就交给你了，倘若你以后彻底有能力将其经营下去，那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决斗场或许会永远存在”。

    嘭——

    杨清的心脏仿佛受到了某种触动。

    “以后的我……真的会有这种能力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，你应该问你自己”。

    江衍再看向场中的另一人。

    雪寒。

    这个倔强的女人，当初出乎意料地在他刀下捡回一条命。

    她求饶后，道心受创，之后再也没有主动和江衍说过话，江衍的命令她只是应答，然后去做。

    “我说过，你早已经可以离开。

    而且，向我求饶并非可耻，武者想要活着，必定要不择手段”。

    雪寒复杂地看了他一眼，问道：“你为什么要建立决斗场，我觉得……其他任何人都可能建立决斗场，唯独不可能是你”。

    江衍笑问。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？”

    雪寒盯着他的眼睛，认真回道 ：

    “你不可能是那样的人”。

    她笃定道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”。江衍大笑。“你比杨清聪明多了，但，具体原因我无法奉告”。

    雪寒微微勾唇。“果然”。

    一旁的杨清：？？？ˉ\\_(?o?)_\/ˉ

    他们在说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