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关切的面容,“这点伤不碍事,局里的医疗舱更稳妥。”车门打开的瞬间,冷风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,我跌坐在后座,靠在冰凉的椅背上,闭上眼的刹那,姜太真消散前的苦笑又浮现在脑海。
二天下午,阳光透过901局顶楼的防弹玻璃斜斜洒入,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投下菱形光斑。我活动了下肩膀,昨夜还火辣辣作痛的尸毒伤口,此刻已被通灵经修复得只剩一道淡粉色痕迹。推开局长办公室的门时,檀香味混着打印机的油墨味扑面而来,张局长正对着满墙的电子地图皱眉,手边的降压药瓶已经空了一半。
“坐。”他头也不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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