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洋:“圣姑,你答应我非烟一条生路的!”
任盈盈:“那是刚才,谁叫他出言侮辱我!”
陆压安慰着曲洋说道。
“曲洋啊,你也别太难过了。
如果任盈盈真的把曲非烟杀了,我一定帮你报仇!
如果一个任盈盈还不够解气,那我去梅庄,把他爹任我行也杀了给你出气!”
曲洋脸上的皱纹更深了。
杀人有什么用,他老年丧子,如今只剩下一个孙女聊以慰藉。
曲非烟如果死了,那他就算活着也没什么意义。
“陆少侠,你与非烟的事老朽同意了!只要非烟能活下来,无论是做妾室外室,哪怕只是暖床的丫头也没关系,老朽只想让她活着!”
马上的任盈盈一脸的鄙夷。
“你还真是下作,这么小的姑娘都不肯放过……”
突然,任盈盈似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。
“什么?你说什么?我父亲任我行在哪儿,梅庄是哪里?”
陆压不再理会曲洋的胡搅蛮缠,笑着说道。
“原来任大小姐还不知晓,自己的父亲被东方不败关在哪里啊!
啧啧,真可怜!
任我行在那阴暗潮湿又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受罪,自己的女儿却还在为了仇人东方不败做事!”
“你!”任盈盈被气的不轻,但还是咬牙忍着。
“你将我父亲的下落告知于我,我可以放曲洋爷孙离开!”
陆压摇摇头。
“忘了告诉你,我与曲洋并无瓜葛。
我全是看在衡山派的故人面子上,顺手帮刘正风一个小忙罢了。
曲洋与曲非烟要杀要剐随你的便,用这个要挟我可没用!”
任盈盈看陆压的神色不似作伪,当即将松开了对曲非烟的钳制,柔荑一拍,将人质推到了曲洋身边。
“我将人放了算是诚意!你告诉我,我要付出什么代价,才能知道我父亲的下落。
哪怕是你要天上的星星,我也给你摘来!”
陆压笑了。
“任大小姐好大的口气,连星星都能摘下来。”
陆压思考了一下,这个任盈盈身上好像还真的没什么值得自己惦记的。
“都说日月神教的圣姑是江湖第一美人,这样吧,你摘下面纱给我看一眼,我便带你去梅庄,帮你救出父亲如何?”
若是这句话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来,任盈盈必定要骂上一句登徒子。
可是这句话是从陆压的口中说出来,就让人很有信服力。
任盈盈自认为武功不错,可连陆压身边的弟子都打不过。
弟子都这么厉害了,师父又岂会是泛泛之辈。
再加上两人带着曲洋,竟然从正道门派的衡山派上安然无恙走了下来,不得不让任盈盈猜测起陆压的背景。
“你的条件就是这个,看一眼我的真实面貌,便愿意帮我救出父亲?”
“正是!”
任盈盈听完陆压的承诺,一点也不含糊,直接扯掉了面纱,露出了一张秀丽绝伦的面孔。
“你已经看到我的脸了,不知道刚才的话还作不作数?”
陆压笑了起来。
“我陆压向来言出必行,而且答应女人的事,绝对会做到。
任我行被关在西湖边的梅庄,任大小姐就跟我们一起走吧!”
临安城外。
林平之又摆平了一波见色起意的路匪,对着陆压诉起苦来。
“师父,你还是让那女人把面纱带上吧!
算上刚刚那几个,我们今天都遇见六波劫匪了!”
陆压:“那不挺好的嘛,你这个阶段正需要磨练武技,有劫匪陪你练手,有什么不乐意的!”
林平之喃喃道。
“可是这群劫匪的功夫也太差了,能接我一剑的都没有,完全起不到磨练武技的作用!”
陆压:“现在就觉得劫匪没挑战性了?
等到了梅庄就有你受的了,日月神教四个长老,都由你来对付!”
林平之:“真的吗?谢谢师父!”
陆压:……
这林平之哪儿哪儿都不错,就是有点分不清好赖话!
陆压看向任盈盈。
“你也是,之前不是特喜欢带面纱么?
怎么跟我同行之后,面纱都扔了,不怕晒黑啊?”
任盈盈趾高气昂的说道。
“之前我行走江湖带着面纱,就是省的那群不开眼的小贼找我麻烦,烦不胜烦!
现在有你的徒弟帮我解决,我干嘛还要带着面纱,热都热死了!”
陆压对此也很是无语。
说话之间,几人进了临安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