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起了眉头,不知道刘正风是演的哪一出。
“左盟主事务繁忙,你那点破事也值得惊动他老人家?
你要纳妾就纳,犯不上跟我说!”
这时候陆压走了出来,开口道。
“丁勉,此言差矣!
刘正风纳妾这么重要的事,必须得左盟主点头才行!
若是左盟主哭喊着死活不愿意,还要上吊相逼,你作为师弟的,可还要在旁边劝上两句才行!”
陆压的话,将左冷禅比成了刘正风妻子,顿时引得不少人捧腹大笑。
“你!”
丁勉气得七窍生烟。
“黄口小儿,竟然也敢编排左盟主!受死吧!”
丁勉丢出一枚铁蒺藜,朝着陆压飞去,行至半空,就被刘正风用回风落雁剑拦了下来。
“丁师兄!今天是刘某人的大日子,给师弟几分薄面可好?”
丁勉虽然咽不下这口气,但是知道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,于是耐着性子再次开口。
“刘师弟,你究竟要如何?”
刘正风迈开步子。
“我觉得刚刚陆少侠说的颇有道理!
今天我金盆洗手,左冷禅要出来阻止!
明天我纳一房小妾,是不是也得左冷禅点头?
后天我们一家老小,吃喝拉撒睡,是不是每件事,都得经过左盟主的同意,才进行的下去?
他左冷禅是五岳剑派的盟主不假,但是不是管的也未免太宽了?
我刘正风是衡山派的弟子,可不是左冷禅的孝子贤孙!
狗屁令旗,老子不接,他又能奈我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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