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牡丹，你到底是人是鬼？”

    “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到底是什么？，是妖物吗？”

    “也算是吧，但更多的是将这牡丹花作为寄托，想着跟你说几句话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，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叫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……因为……”

    “看你还狡辩，你绝对是妖物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是江晓楠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句话的方洲愣住了，他是既惊恐又不相信，他不相信这朵花就是江晓楠。

    但等到他仔细思考之后才想起，这是江晓楠拜托江晓斐交给自己的，应该不会害自己的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让我相信你，就凭你信口雌黄的胡言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还记得那天，我们两人去那鸳鸯楼之中吃饭吗？那楼中的酿制的葡萄美酒，你记得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我当然记得，你怎么知道，莫非……你真的是江晓楠。”

    “对是我。”

    “江晓楠，你让我找到好苦。”

    ha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