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台,让他们蒙羞!
怎么?你们不会还想着让他去向陛下施压,要个说法吧?
不过这事过后,许老爷一家和许诗画肯定是不能继续待在土生土长的家乡了。韩登写信给种平,让他在梓州给许老爷弄两块盐井去挖,海盐是盐,井盐也是盐,去吧~
晨风吹动,车马喧嚣,离人远行路。
许诗画的丈夫已经被钟家灭口了,她在这里已经没了牵挂。
许老爷拜过韩登后,又朝着解采诗拱了拱手,便转身去招呼下人检查车马了。
许诗画和韩登、凌晨三人对立在旷野官道的风中,与他们当初在泰山顶上看日出时的场景一模一样。
将被风吹乱的青丝撩至耳后,许诗画微眯着眼睛,看着远处的临淄城墙,这短短几个月的遭遇,比她前半生近二十年的经历还要跌宕起伏。
“奴就是做梦都不敢想,在深山野林里偶遇到的韩公子,会是权倾天下的秦王。”
此言一出,三人都笑了。
韩登也是第一次正视起许诗画来,难得开口说了几句人话:“种大人是我的旧部,我已经打好招呼了,去了西川就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吧,在那里好好生活。觅个良婿,安稳的度过此生。”
许诗画笑起来,其实还真挺好看的,她属于那种不惊艳,但越看越好看的类型。
“奴知道了。”
二人聊完后,许诗画又看向凌晨。
“凌公子,诗画这一走,天各一方人海茫茫,怕是此生都不能再见了。你能……能告诉我你的真实姓名吗?”
凌晨看着这位可怜的女孩,温柔的说道:“我没骗你,我就叫凌晨。”
韩登伸手搂住凌晨的肩膀,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,用另一只手指着凌晨,对许诗画笑着说道:“我向你保证,他真叫凌晨。”
许诗画微努着朱唇点了点头,又咬着下嘴唇思索了一下后,内心出于好奇的询问道:“你跟韩公子……谁的官儿大?”
凌晨将两根手指背抵在嘴唇上,略微沉吟了一下后,坦坦荡荡的对许诗画笑道——
“重新认识一下,我叫凌晨,陛下亲封临颍郡公,汴京城在逃殿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