囚文昌于北。"
赵明烛的异色瞳突然流下血泪。右眼看见的是普通血纹,左眼却映出每条血丝里挣扎的冤魂。他的断簪吸附着血沫飞向窗外——正指向北方辽国南京文昌阁的方位。
崔月隐的五色笔突然爆裂。笔管里溅出的不是墨汁,而是二十年前那场科场案中,誊录官陈氏咽下的最后一口血。这血落在《景佑黜落录》残页上,顿时烧穿纸面,露出底层用磁粉写的真相:"所谓状元血纹,实为七子冤魂锁链。"
薛冰蟾的手甲夹起最后一滴血珠。精钢齿轮旋转间,血珠里浮现出韩府密室的倒影——九尊青铜爵围着的浑天仪模型,"文昌"星位浸泡的正是一瓮混着七种人血的"文曲髓"。
陈砚秋的青铜剑突然发出龙吟。剑身吸附所有血纹,在《锁院赋》铭文上形成血管般的凸起。那些凸起拼出的文字,正是父亲用生命换来的最后警示:"血纹现处,文脉断绝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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