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到位。”

    “从走出这间会议室开始，我们所有人，都是在一条沉没的战舰上。”

    “要么，把它修好，开出去，成为新的海上霸主。”

    “要么，就和它一起，沉入海底，万劫不复。”

    他停顿了一下，目光如刀。

    “现在，还有谁想退出吗？”

    没有人说话。

    每个人的眼中，都燃烧着同样的光。

    那是破釜沉舟的决绝。

    “很好。”

    沈岩拿起桌上的文件。

    “散会。”

    他转身，留给众人一个挺拔的背影，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会议室。

    会议室的门在沈岩身后缓缓合上。

    门内，是压抑不住的，山呼海啸般的激动与狂热。

    门外，走廊的光线冰冷，一如他此刻的眼神。

    “沈总。”

    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，带着一丝不易察?的喘息。

    是吴雅。

    她快步追了上来，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有些急促。

    沈岩停下脚步，转身看她。

    “有事？”

    吴雅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，漂亮的脸颊上泛着一抹因激动而产生的红晕。

    “雅努斯事业部……”

    她开口，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。

    “半年时间，铺满三大领域，还要保证现金流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个目标，太……”

    她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。

    “太重了。”

    沈岩看着她，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我才交给你。”

    吴雅的呼吸一滞。

    “我以为你会把重心全部放在‘破晓’上，给我们雅努斯事业部找一个职业经理人。”

    她把心里话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那五十亿，那四十亿的研发投入，无一不说明了“破晓”才是沈岩的心头肉。

    雅努斯，更像是一个为了输血而存在的工具。

    “职业经理人？”

    沈岩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，带着几分冷意。

    “他们会关心财报，关心pi，关心自己的履历。”

    “但他们不会关心，这艘船会不会沉。”

    “吴雅，我需要一个人，把雅努斯变成一台印钞机，一台不计代价、不计手段，疯狂印钞的机器。”

    “这台机器，必须掌握在自己人手里。”

    “你，就是那个自己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