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,有的跟着跳下水,有的推着漏水的筏子往前挤,哪怕肩膀中了箭,也只是咬着牙拔出来,继续往前冲。
梁成在高台上看得皱眉:“这晋军倒是悍勇!传命,步兵队上前,守住河岸!”
秦军步兵立刻举着长矛上前,在河岸列成密集的矛阵,矛头斜指水面,就等晋军登陆时戳成筛子。可刘牢之根本不按常理出牌,他在水里大喝一声,率先抓住岸边的茅草,借力翻上北岸,落地时顺势滚向最近的一名秦兵,刀光一闪,便割开了对方的喉咙。
“杀!”
紧随其后的北府兵像潮水般涌上岸,盾牌撞开秦军的长矛,短刀顺着缝隙刺进去。一名秦兵刚刺穿一名晋军的胸膛,还没来得及拔矛,就被另一名晋军从背后抹了脖子;有个北府兵胳膊被长矛扎穿,干脆抱着秦兵的腰,一起滚进洛涧,在水里扭打至同归于尽。
梁成脸色沉了下来,亲自提矛冲下高台:“都给我顶住!谁退斩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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