痒意。指尖却轻轻蜷起,抓住他玄色龙袍的衣襟,像是怕摔,又像是故意勾着他。
“揣着,” 他咬了咬她的耳垂,声音哑了几分,“揣好了,别让你跑了。”
苻坚将她抱在榻上,锦被滑落肩头,露出一截莹白的颈。清河抬手勾住他的脖颈,指尖轻轻划过他喉间的凸起,声音带着刚被逗弄过的微哑:“陛下舍不得放手,还怕我跑了不成?”
苻坚捏了捏她的腰,惹得她轻颤着往他怀里缩:“放你跑了,谁替朕出谋划策,你琴棋书画、弓马骑射样样精通,处理国政都这般出色,若是男子岂不是让天下男儿失色?”
苻坚顿了顿又道:“不过朕发现你有样东西必然不会?”
清河疑惑道:“什么?”
“舞蹈,朕从未见过你跳过一支舞。”
清河笑道:“天底下哪有人什么都会的。”
“也是!”苻坚一笑。
清河虽然笑着,眼底闪过一丝落寞,她只为一个人跳过,从入秦之后便再也没有起舞过·····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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