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冲的额头:“你还知道难啊,大摇大摆的牵着手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的事。”
清河起身道:“碧儿,让人去瞧瞧云奴怎么这么缓慢。”
不多时,门外传来脚步声,苏若兰来了,云奴跟在身后抱着一个小木盒,应该是苏若兰挑选的首饰吧。
清河招呼着苏若兰坐下,慕容冲在床榻上伸了个懒腰后也起来,该聊正事了。
清河朝慕容冲说道:“方才陛下派人来说是现在大殿外正在有儒释道三家辩,我知道你有心思还不去瞧瞧。”
慕容冲知道清河是要支开他,慕容冲前脚刚跨出偏殿,清河便示意碧儿掩上门扉。苏若兰指尖轻轻绞着袖口。
“昨夜的事,你可后悔?”
苏若兰垂眸盯着自己交叠的膝头,素纱裙上的并蒂莲纹被她攥得发皱:“娘娘早知答案,何必再问。”
“我知道和你亲口说出来不一样。”
苏若兰最终说出了答案:“不后悔!”
“我弟弟的性子,” 清河忽然笑了声,指尖拂过案上《邺城文会赋》残稿,“认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。你既进了这扇门,往后便该想想如何做‘慕容家的人’。”
苏若兰猛地抬头,撞见清河眼底的认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