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
“噢噢噢!”
船上的将士们同样兴奋异常,他们的欢呼声在海面上回荡,与港口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,形成了一曲激昂的交响乐。
伊雪月站在船头看着熟悉的港口,嘴角轻扬,走了一年多的时间,如今归来,却感慨万千。
雪月港的了望塔在暮色里镀着金边,伊雪竹攥着了望台栏杆的手指泛白,直到那支蒙着海盐气息的船队刺破海天交界线——桅杆上褪色的雪月旗突然有了生气,被海风卷得猎猎作响,像挣脱束缚的巨鸟。
伊雪竹喉头猛地一哽,积攒了一年的泪意瞬间决堤,连声音都被海风揉得破碎:“是小姐!船头站着的就是小姐!我看到小姐了!快开港!快开港!”
伊雪竹喊完,便匆匆朝着了望塔下跑去,她要亲自去迎接小姐,迎接她的女神,她的寄托。
港口的铜钟突然轰鸣起来,惊飞了栖息在栈桥上的海鸟。留守将士们扛着的火把在暮色里连成蜿蜒的金链,从码头一直烧到港区主路。
当船头的伊雪月踩着晃悠的跳板落地时,鞋底刚蹭到青石板,两侧突然爆发出浪涛般的呼喊:“大小姐归港——!”
她身上的海蓝色披风还沾着未干的咸水,发丝被海风吹得凌乱,却在看清人群里伊雪竹通红的眼眶时,嘴角扬起的弧度比海上日出还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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