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珊的妈妈刚要煮饭,“阿姨,煮饭了啊,我来看看李主任,早上出了这档子事,让她受苦了。”
“张村长来了啊,谢谢关心,早上多亏你了,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!珊儿在二楼,你去吧。”
老人家看到张村长来了,便多放了一个人的米,偷偷的叫老伴捉了一个土鸡杀了。
二呆上了楼,看到李珊躺在床上,脸上红肿,眼睛哭得红红的。
“李珊,好些没?”
看到二呆来了,她一把抱住二呆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,流个不停。“张村长,谢谢你的救命之恩。”
二呆打趣道,“别弄得跟生离死别一样,我给你敷点药,很快就好了。”
他拿出草药捣碎成糊状后,慢慢的敷在李珊这红肿的脸上,动作十分轻柔。
李珊看到二呆这个认真的样子,心里暖暖的,痴痴的看着他。
敷完药,他把手放在李珊的脸上,运用真气,帮她打散淤青。
李珊顿时觉得脸上一股清凉的感觉,还有一股暖流涌遍全身。
她舒服极了,情不自禁的闷哼起来。
二呆连忙叫住了她,“李珊,你这样叫,老人家会误会我们的。”
李珊这才反应过来,轻轻拍了他一下,“坏蛋。”心里尴尬极了,羞红了脸。
二呆忙了一阵子,见她的脸慢慢的恢复了原样,“这样才好看,刚才跟猪头一样,丑死了。”
李珊随口而出,“你才是猪头呢。”
二呆觉得有点儿热,便来到阳台上,想透透气,一股少女的体香扑面而来,眼前的风景别具一格。
他真的没有想到,昔日一本正经的李主任,内衣上印着卡通图片,还有黑色蕾丝。
见二呆没有进来,李珊这才想起,自己的小内内还晾晒在阳台上。
她赶快爬起来,看到二呆正是欣赏,红着脸把这些衣服收起来,“老色胚,变态狂。”
二呆莫名其妙,“你怎么这样说我啊!我哪里色了?我今天可知道了某人的秘密了,外表正经的表象下,有一颗骚动的心。”
李珊连忙打住,“老色胚,不许说。”
这时候,李珊爸在楼下叫道,“珊儿,陪张村长下楼吃饭了。”
二呆这才拿出手机看看时间,“哟,十二点多了。”
李珊笑着拉起二呆的手,“走吧,我爸叫吃午饭了。”
两个老人看到女儿脸上的伤奇迹般的好了,“张村长,你真的是一个神医啊,真的是药到伤除。来,快坐,中午我们叔侄整几杯。”
二呆倒有点儿不好意思了,“叔叔阿姨辛苦了。”
正喝了两杯,这个村里的一个八十岁的老人,拄着拐杖,来到李珊家,看到村长也在,便上前打招呼,“张村长也在啊,这可怎么办啊,我孙子候德福前几天从缅北陶金回来,一直高烧不退,今天一直在说胡话,打针吃药都不管用,我一个老头子真的没有办法了。”
老人说着流下了眼泪。二呆安慰道,“老人家,你别着急,待会我们一起去看看。你在这儿吃了饭再走,你孙子候德福,我小时候的小伙伴。”
“村长啊,我哪里还吃得下饭哦,要是德福有个三长两短,我该怎么办啊!”
候老爹其实真的不容易,在德福三岁那年,他爸爸得了脑癌去世,不久德福的妈妈跟着外地一个男人跑了。候老爹的老伴又相继离世,留下他跟孙儿相依为命,好不容易才把孙儿拉扯大。
本来想着跟别人去缅北淘金发点小财,而孙子钱没挣到,还高烧不退。
二呆跟着候老爹来到家里,看到德福躺在床上,双眼迷离,说着胡话。
摸摸额头 ,烫得厉害。而手脚冰凉。他启动通灵术,发现额头上有一团乌黑之气。一看就是不干净的东西上身。
二呆便对候老爹说,“我要用特殊的方法给他治疗,你回避一下吧。”
候老爹出去后,二呆启动通灵术,一个鬼魅便在德福身上,正在张牙舞爪的看着二呆。
二呆盘膝坐于香案前,双手结成三清印,口中念念有词。阴风骤起,卷得残烛忽明忽灭,桌上的冷酒碗突然发出“咔嗒”轻响。
“冤……冤啊……”
沙哑男声自虚空中渗出,案前渐渐凝出个青灰色鬼影,烂衫沾着河泥,眼眶淌下两行黑泪。二呆喉结滚动,握紧桃木剑:“有冤便说,我二呆替你传信。”
鬼影缓缓跪下,竟是个缺了半只耳朵的汉子:“我李云生,跟德福在缅北淘金……我俩磕过头的兄弟啊!”他猛地捶打地面,青砖竟裂开细纹,“那日起出狗头金,足有拳头大!我们正在高兴之时,一伙歹徒把我们的金子全部抢去,而我被歹徒弄进淘金池淹死。”
鬼影忽然化作浑身湿透的模样,水珠顺着破洞往下滴,在青砖上积成小小的水洼。“我沉在河底,眼睁睁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