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瞳孔,萧先生的铁锨能引动地火!”
萧战的铁锨往林九的罗盘上拍去,暗金血液与星芒融合,在地脉熔炉的方向凝成巨大的火龙:“他娘的,早就等着这一下!九小子,稳住阵眼!老子这就把地火给你送过去!” 铁锨拖着火龙冲撞虚影,火焰与金光交织,在瞳孔处炸开三色的火花,虚无主根的表面开始冒烟,像被点燃的煤块。
林九的玉佩突然脱手,顺着光带往主根飞去,金光在接触的瞬间爆发出刺眼的光芒,南派的 “封印” 古篆与主根的纹路产生剧烈反应,主根的黑色外壳层层剥落,显形出里面包裹的南派掌脉人骨殖,骨殖上的星芒图腾与林九的罗盘产生共鸣,在最后时刻将主根的核心彻底击碎。
“祖父……” 林九的身体突然软倒,青铜斑点在金光中迅速褪去,只在锁骨处留下淡淡的印记,像道愈合的伤疤,“他把自己的骨头嵌进主根,就是为了今天……” 罗盘的星芒渐渐黯淡,却在石面显形出完整的归元阵,将巨眼虚影的残识完全封印,阵纹里渗出三派的血液,像条凝固的彩虹。
苏雪的金红双剑在半空收起,剑刃的光芒照亮归墟核的新景象:地脉熔炉的三色光芒更加稳定,新藤蔓的铜丝已变成纯净的金色,正往九阙的地脉输送着温和的能量,被封印的巨眼虚影在阵中渐渐淡化,最后化作星砂,融入熔炉的青铜液,像被接纳的过去。
“结束了吗?” 戴眼镜的年轻队员扶着林九坐起,青铜板在手中泛着光,“板面上的古篆说,虚无主根被击碎后,剩下的残识会失去活性……” 话音未落,归墟核的入口突然传来青铜碎裂的脆响,地脉熔炉的光芒开始闪烁,新藤蔓的金色铜丝里,渗出丝极细的暗绿色,像根未被发现的线。
萧战的铁锨往藤蔓上拍去,暗金血液在石面炸开:“他娘的,这杂碎还没死透!老烟枪的核心碎片说,虚无主根有‘分体’的特性,刚才击碎的只是显形的部分,真正的核心藏在……” 铁锨突然指向林九锁骨的印记,那里的暗绿色纹路正与藤蔓的细线产生共鸣,像两颗遥相呼应的毒瘤。
林九的罗盘星芒突然指向印记,星砂在半空显形出祖父的字迹:“主根的分体藏在血脉最深处,需以三派合力才能彻底拔除。” 星砂与苏雪的金红雾气、萧战的暗金血液融合,在印记周围织成细小的光带,暂时阻止暗绿色的蔓延,“它在等下一次机会…… 等我动摇的时候……”
苏雪的归墟眼穿透印记,金红雾气显形出骇人的景象:九阙地脉的支流里,无数细小的暗绿色丝线正往人间的方向蠕动,丝线的末端都连着被青铜丝控制过的人,像张隐藏的网,正随着地脉的流动缓缓收紧。
“它在往人间的方向跑。” 金红双剑重新出鞘,剑刃的光芒照亮地脉的流向,“母亲的笔记里说,虚无分体最擅利用人的恐惧滋生,刚才九哥的挣扎给了它可乘之机!战,九哥,我们得追上去,要是让它跑到人间的市井里……”
林九的罗盘星芒突然稳定,星砂在半空显形出人间地脉的入口,就在洛阳夜市的古井里,井口的石板上显形出与林九锁骨相同的印记,像个隐藏的陷阱。“它想利用市井的烟火掩护自己。” 林九扶着石面站起,星芒在眼底闪烁着决绝的光,“祖父的日记里说,‘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’,它肯定以为我们不敢在人间动手,怕伤及无辜。”
萧战的铁锨往地上顿了顿,暗金血液在石面织成北派的追迹符:“他娘的,管它藏在井里还是灶里,老子这铁锨都能给它掀出来!老烟枪说北派的战旗能在人间显形,让凡人暂时看不见我们的动作,雪,九小子,带上家伙,咱们去会会这藏在暗处的杂碎!”
归墟核的地脉在此时轻轻震动,地脉熔炉的三色光芒往三派的方向流淌,像在为他们送行。新藤蔓的叶片上,显形出细小的星芒、金红、暗金纹路,交织成 “再回” 的古篆,像句无声的约定。
林九望着洛阳夜市的方向,罗盘的星芒突然指向自己锁骨的印记,那里的暗绿色细线正与古井的印记产生共鸣,像根被拉紧的弦。“它在等我们过去。” 他握紧罗盘,星砂在掌心凝成细小的光刃,“这次,我不会再让它钻进意识里了。”
苏雪的金红双剑在身侧亮起,剑刃的光芒与林九的星芒、萧战的地脉之火交织,在归墟核的入口织成三色的光带,顺着地脉往人间延伸。“母亲的笔记最后说,‘真正的封印,是让阴影无处可藏’。” 金红雾气在光带中流动,映出三人决绝的身影,“九哥,战,我们该去市井里,给这场纠缠画上句号了。”
光带的尽头,洛阳夜市的喧嚣正透过古井传来,烤串的香气与市井的烟火交织,像幅温暖的画。而在井底的阴影里,那丝暗绿色的虚无分体,正贴着石壁缓缓蠕动,等待着猎物的到来,像条蓄势待发的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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