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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知道!” 萧战的铁锨往地上猛砸,暗金血液溅在纸页上,“老东西从头到尾都知道!周叔的核心碎片里说,当年林老爷子力排众议要保护神树,北派长老们差点跟他翻脸,原来他是想……”
日记突然翻到最后一页,显形出林九祖父的自画像,老人的眼睛里映着神树与虚无的虚影,嘴角带着苦涩的微笑。画像下方写着:“吾孙九儿,当你见此页时,爷爷已与神树共生。钥匙需三派血脉方能催动,勿信虚无之诱,亦勿惧神树之威,封死通道,方为正途。”
“祖父成了神树的一部分……” 林九的声音带着崩溃的呜咽,青铜丝在他体内疯狂躁动,“日记里的谎言!那些关于献祭的记载!都是他故意写的,想误导后人,其实他早就……”
归墟核深处的巨大竖瞳突然发出红光,穿透通道的石壁,正对着林九的真本残页。红光照射的瞬间,日记显形出更多的字迹,竟是林九祖父与虚无的对话,字里行间充满了痛苦的挣扎和无奈的妥协,最后一句是 “为保九儿,吾愿为饵”。
“他是为了保护你!” 苏雪的金红雾气在林九周围织成屏障,“你祖父故意让虚无以为能通过你打开通道,其实是在拖延时间,等待三派合力封印!母亲的笔记里说,‘最伟大的守护是自我牺牲’,我现在才明白这句话的重量。”
青铜傀儡的嘶吼越来越近,举锤的傀儡已经出现在通道转角,锤面的竖瞳图案与日记上的红光产生共鸣,让纸页开始剧烈震颤,仿佛要被吸过去。萧战的铁锨在地上划出北派的缚灵咒,暗金血液虽然粘稠,却依旧顽强地形成光带,将日记护在中央。
“他娘的,这破日记快被那杂碎吸走了!” 机械爪脱落的伤口传来剧痛,却没能让他后退半步,“九哥,快拿主意!是带着日记跑,还是……”
林九突然抓起日记,眼神从崩溃转为决绝。青铜丝在他体内虽然还在躁动,却被种坚定的意志压制着,像即将熄灭的火焰被狂风点燃,爆发出最后的光芒。当他的指尖触到纸页时,星芒突然暴涨,将日记完全包裹。
“祖父的牺牲不能白费。” 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,“这日记不能落入傀儡手中,虚无会从里面找到破解封印的方法。战,雪,你们记住日记里的话,钥匙需要三派血脉催动,封死通道……”
话音未落,林九突然将日记往地上猛砸,同时掌心的星芒爆发,将纸页彻底焚毁。青铜色的火焰在地上跳动,显形出最后几个字 “守钥台见”,随后化作星砂,被归墟核的风一吹而散,不留丝毫痕迹。
“你疯了!” 萧战的铁锨指着他,暗金血液在伤口处沸腾,“那是你祖父的心血!是唯一的线索!你怎么能……”
“留着才是祸害。” 林九的眼神异常平静,青铜丝在他锁骨处凝成完整的图腾,却不再散发侵略性的光芒,“日记里的内容已经刻在我脑子里了。祖父说,钥匙需要三派血脉,现在我们三个正好凑齐。战,你的机械血是北派的钥匙;雪,你的归墟眼是西陵的钥匙;而我……”
他的指尖往自己的锁骨处按去,玉佩突然从皮肤里弹出,悬浮在半空,星芒在玉面上织成南派的守钥咒:“是林家世代相传的钥匙。祖父的日记里说,三钥合一,方能启动守钥台的封印,让神树与虚无彻底隔绝,就算同归于尽,也不能让它们污染整个九阙。”
苏雪的银盒与玉佩产生共鸣,金红雾气在半空显形出守钥台的虚影。台面上刻着三派的图腾,北派战旗、西陵冰棱、南派星图的凹槽里都空着,显然在等待对应的钥匙嵌入,而台面中央的凹槽,形状与归墟核深处的巨大竖瞳完全相同。
“母亲的笔记里说,守钥台的封印一旦启动,就无法逆转。” 金红血液在银盒上凝成细小的光团,“启动者会与封印融为一体,成为新的守钥人,永远困在归墟核深处,像…… 像祖父那样,与神树共生。九哥,你早就知道会这样,对不对?”
林九的罗盘星芒往守钥台的方向延伸,光带突然变得明亮而坚定:“祖父的日记里说,‘守钥人不是牺牲,是选择’。从我们踏入三星堆的那一刻起,就没有退路了。战,你伤口的竖瞳图案在指引方向,它其实是…… 是守钥台的坐标,虚无以为在控制你,其实是在给我们带路。”
萧战的铁锨往自己的伤口处拍了拍,疼得龇牙咧嘴,却笑了起来:“他娘的,这破图案还有这用处?老子就说嘛,北派的血脉没那么容易被控制。九哥,你要是敢把老子排除在外,非得用铁锨敲开你的脑袋,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着石头!”
归墟核的震动突然加剧,通道两侧的石壁开始剥落,露出里面闪烁的星砂。举锤的青铜傀儡已经冲破最后一道障碍,锤面的竖瞳图案与萧战伤口处的印记产生强烈共鸣,让青年再次踉跄,却被林九和苏雪同时扶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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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虚无在催我们。” 林九的玉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