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是天大的可惜!您容属下记下来,往后教给学堂的学生,传扬出去,也是铁林谷的一桩美事!”
林川见他急得团团转,笑着摆了摆手。
“你不用记。明日我抽些空,就写它几十首诗出来,既有写景的,也有抒怀的,到时候挑些合适的,往后每期《论报》都登一两首,慢慢传就是了。”
“几十首?”
南宫珏眼睛瞪得溜圆,手里的毛笔差点掉下,“大人竟能……能写出这么多?若是放在首刊一首,定能让《论报》更添光彩!举子们见了,定会争相传阅,连那些平日里眼高于顶的老儒,怕是也要对铁林谷刮目相看!”
他往前凑了凑:“大人,就现在写一首吧!首刊明日就要发往青州,若是能添上您的新作,既能中和论辨的严肃,又能借诗名引文人关注,岂不是两全其美?”
林川闻言,陷入了琢磨。
他自己对参加诗会、与文人唱和之事毫无兴趣。
可南宫珏说得没错。
在这个士大夫握有话语权的世道,一首好诗的影响力,有时比十篇论辨还要大。
“行,那我便写一首吧。”
他点点头,拿起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