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?”
“本宫怀的是双胎,肚子长得快,长了许多妊娠纹…不想让他瞧见,所以好几日没见了。”
“娘娘,陛下待您如珠似宝,怎会在意这些?况且,女子有孕本是天恩,妊娠纹亦是母爱的印记,陛下若见了,只会更心疼您。”
姜苡柔眼底似有微光闪动:“真的?”
“自然是真的。您若避而不见,反倒让陛下忧心。”
姜苡柔展颜一笑:“好,那今日……就穿这套。”
慕容婉几个连忙替她更衣梳妆。
兔贵妃蹦跶过来,叼着一支珠花放到姜苡柔手心,仿佛也在说——
就该这样美美地去见他。
养心殿内,焱渊斜倚在软榻上批折子,朱笔悬在半空已有一刻钟——那滴墨将落未落,像极了某人欲言又止的唇。
“陛下,尚服局送来了宫宴的衮服样式……”全公公捧着鎏金托盘,上头叠着七八件龙袍。
“不必选。”帝王头也不抬,“横竖没人看。”
云影蹲在窗边喂海东青,“陛下!三公主满月宴,文武百官都来,怎么会没人看?”
“再废话就去扫鹅粪。”
半个时辰后,后殿。
帝王泡在洒满玫瑰露的浴池里,盯着泡得发皱的指尖冷笑:“朕疯了才信你们的鬼话。”
屏风外,云影正指挥小太监们熏衣袍:“香笼再移近些!”
“谁把金冠拿歪了?流苏要垂在龙袍左肩三寸处!”
全公公捧着螺黛进来时,差点被忙碌的宫人撞倒。
“陛下,老奴给您梳个新髻式……”
“不必。”
“那敷些玉容粉?”
“不必。”
“至少修修眉……”
焱渊拿起螺子黛,自己对着铜镜描摹。
笔尖一顿,点在眼角那颗朱砂痣上——恰与姜苡柔泪痣的位置分毫不差。
全公公哽咽:“娘娘见了定会……”
“她不会来。”帝王扔了黛笔,“毕竟朕凶神恶煞,会吓着龙蛋和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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