焱渊冷笑:“所有证据都指向寿康宫,崔嬷嬷是太皇太后乳母的女儿,伺候了四十年。”
寿康宫
春风卷着花香掠过朱红宫墙,禁军铁靴踏碎一地斑驳光影。
崔嬷嬷跪在青石板上,满头银丝被风拂乱,却仍挺直了脊背。
“老奴这就随云大人去,只是娘娘晨起要用的雪梨膏......”
太皇太后倚在缠枝牡丹榻上,手中佛珠不紧不慢地转着。
金护甲划过经文最后一字,淡定笑道:“哀家这老骨头还能自己舀勺蜜——你且放心跟去调查,皇帝最是明察秋毫,不会冤枉人的。”
翌日,午后,瑶华宫
偏殿里,焱渊屈尊降贵地蹲下身,玄色龙袍逶迤在地。
指尖轻点兔头:“小东西,护主有功,当赏。”
转头道:“传旨!晋兔贵妃为超品护国神兔,赐金镶玉牌,食双俸禄!”
原本睡得迷迷糊糊的兔耳朵猛得支棱起来。
当小太监捧着鎏金兔牌走近时,兔贵妃一个翻身,叼起玉牌就蹿上了多宝架,哪还有半分病态?
“妈耶,兔兔我出息了!这下圆圆再也不能和我显摆了!因为我是超品,比她高一级呢!”
内殿中。
姜苡柔正捏着银匙戳碗里樱桃煎,忽听得殿外此起彼伏的"万岁"。
她忙将琉璃盏往桌边一放,扯过锦被装睡,玄色龙纹靴尖已穿过珠帘。
“柔柔!还不舒服吗?”
焱渊冲过来,紧张的抱起她,又是摸头又是摸孕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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