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飞雨心领神会,像个人形小炮弹,“砰”地撞在张添胸口,将他撞了个趔趄,接着大手一伸,“刺啦”撕开了他胸前的衣襟!
李正峰眼角一跳:这憨货是没懂意思还是咋地?耍流氓呢?
然而玄镜司的好汉终究不同凡响。
彭志挖宝似地撕开张添衣襟,一把揪住他胸口挂着的一样东西,像逮着耗子般使劲往外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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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添脸色骤变,急得声调都劈了:“混账!你敢!”
他左手一拍地面,猛地弓腰发力,后背衣衫“嗤啦”裂开,一道乌光如毒蛇出洞,激射而出!
快!狠!准!
直刺花飞雨!
万聪反应极快,甩手祭出黄金钱:“给我破!”
金钱呼啸着砸向乌光短剑,“当啷”一声脆响,短剑剑尖诡异地一挑,竟将沉重的金钱击飞!
张添目眦欲裂,嘶声厉吼:“剑来!”
墙上悬挂的一柄长剑应声出鞘,如一道森冷白虹,撕裂空气,直斩李正峰后颈!
李正峰没料到他竟炼有双剑!
好在目标已达,他大手在张添肩头重重一拍,同时体内罡气勃发,护体金光隐现!
右手雷霆刀反手劈向身后——
两把鬼剑,前后夹击!
李正峰的护体罡气硬撼长剑,发出金铁交鸣般的巨响,竟将那飞剑震得倒飞回去!
雷霆刀则化作数道银蛇狂舞,“叮叮当当”与刁钻的乌光短剑瞬间交击十数次,火星四溅,劲气纵横,难分高下!
张添趁机奋力后撤,厉喝:“剑归!”
一长一短两把剑如臂使指,瞬间飞回,悬停在他肩头两侧,剑尖轻颤,如毒蛇吐信,拱卫主人。
李正峰摊开手。
花飞雨立刻将一枚赤红如血、触手冰凉的玉扳指放在他掌心。
它通体妖红,仿佛随时会滴出血来。
张添咬牙切齿,风度全无:“李大人!光天化日之下抢夺本官传家宝?!”
李正峰心中一动,故技重施:“传家宝?哼!分明是你那死鬼师傅强取豪夺来的!苦主已告到我玄镜司了!”
张添一愣,随即诚恳道:“大人,必有误会。此物确系他人所赠……”
“又是杨家人送的?”李正峰打断他。
张添摇头,忽然话锋一转,压低声音:“大人,你是武阳大人的下属吧?许多事不便明言,但可告知大人,岭南郡这潭水,深得很。咱们是自己人。”
在此处听到武阳的名字,李正峰心头微动:“你与武阳武大人……”
张添露出神秘莫测的微笑:“大人不必深究。只需知晓你我并非敌手。”
“烦请大人先将扳指归还,张某保证,最迟明日便将其‘物归原主’,届时大人再交还苦主,如何?”
李正峰道:“可以。但需告知更多内情。”
张添不耐:“有何内情可告?大人只需归还扳指,回广大府待着便是!闲事莫管!”
李正峰见他滑不溜手,便放弃套话,冷冷道:
“哪有这般便宜?还你扳指,你好携宝潜逃?本官上哪寻你?”
张添恢复了几分镇定,甚至带着一丝嘲弄:“本官为何要逃?我可是朝廷命官。”
李正峰道:“想要扳指也行。交出你师傅!他罪大恶极,必须伏诛!”
张添却是聪明人,略一思索,目光锐利如刀:
“大人……你已从山顶村查到了什么,是么?唉,当初就该斩草除根!家师说得对,张某……终究是心慈手软了!”
李正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!
这得是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出“心慈手软”四字?
这厮手腕之酷烈,足以让酷吏都自愧不如!
但此刻不是吐槽之时。
李正峰还想诈他:“猜得不错!武宁在村里留了后手,本官秘密前往,尽数掌握。”
“张添,你既是朝廷命官,本官不欲过于为难。做个交易如何?”
“交出你师傅,容本官拿他交差。扳指还你,你我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“你继续做你的岭南王门下高官,本官继续查本官的案子。想来岭南王更看重你,而非你那师傅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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