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笑继续慢悠悠烤着刀,刀刃被火燎得微微发蓝,映着摇曳的烛光,寒芒一闪一闪,晃得人心头发毛,脊梁骨嗖嗖冒凉气:
“兄弟我当年在玄镜司当差,专跟那些祸害人的妖鬼邪祟玩命。那些玩意儿凶啊,逮着咱老百姓就往死里整,抽筋扒皮喝血吃肉。弟兄们那个恨啊,就琢磨着怎么‘好好报答’它们……”
“嘿嘿,你猜怎么着?”
“咱玄镜司的大人特地从帝都天牢,请来一位告老还乡的老刽子手,那手艺,啧啧……手把手教咱们练这‘凌迟’的手艺……嘿,练成之后,那可就有意思了。”
“甭管多凶、多横、多嘴硬的妖鬼邪祟,落到咱哥几个手里,保管把自个儿偷看女鬼洗澡、几岁还尿炕的事儿都交代得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,只求咱爷们儿给个痛快的!”
他语气平淡得像在聊今晚的咸菜就粥,可那字字句句,落在那些泼皮耳朵里,简直比腊月里刮骨头的寒风还刺骨!
冻得他们一个个血液都快凝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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