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挡在了喉结下方一点,依然有暧昧的痕迹欲遮不遮从领口露出来。
门口走进来一个年轻男人,他看了一眼霍柏屿,自来熟搭着话,“兄弟这是想家里的婆娘的了?”
“你这是刚成亲吧?”
“看你脸嫩,应该是。”
霍柏屿没理会他的打趣,沉默离开了。
回到病房。
看见覃新秋跟一个陌生男青年在说着话。
覃新秋大嗓门的声音罕见温和,“老四,这是赵飞,来找你的。”
霍柏屿脚步顿了顿。
男青年笑得一脸和气,“霍同志,我受人所托来送东西给您,这个袋子装得是换洗的衣服,这个木盒子有东西,你可以看看。”
“谁送的?”
“那位女同志说你知道是谁。”
男青年见到人便离开了。
此时,桌子摆放着一束百合花,馥郁香甜的味道冲淡了医院消毒水的气味。
地上有两个鼓鼓囊囊的大皮包。
还有一个大竹篮,装着麦乳精奶粉水果等营养品。
覃新秋摸了摸麦乳精,又摸了摸大皮包,却丝毫没有要擅自打开的意思,“老四,你对象送这么多东西,她家里会不会对你印象不好?”
“你快把东西送回去。”
“咱们家里穷,不能收下这么多贵重的东西,让你未来岳家看轻了你。”
霍柏屿沉默没有说话。
覃新秋拧了拧眉,“你跟你对象吵架了?”
“这姑娘还没有跟你结婚,为你花那么多钱,心眼好,你可不要欺负人。”
“你们都......”
看着霍柏屿被衣领半挡住的脖子,覃新秋压走到他身边,压低声音,“你们做了糊涂事,要尽快办酒席,免得.......肚子大了。”
后面几个字,微不可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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