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早有所料。
他的大长腿从自行车杠杆落地,大步离开,竟是连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。
“霍同志,等等!”
听到她的声音,霍柏屿没有特意走快速度,也没有停下脚步。
自行车一停,容臻追了上去拉着他的手。
将手中的黑色腰包放在他的手中。
腰包布料柔软。
霍柏屿触碰到腰包,便能感知到腰包里面有一沓钱。
“你忘记拿东西了。”
“我不借了。”
“不可以哦,你不借了,我以后怎么来找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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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臻语气像吃饭喝水一般自然。
霍柏屿脸色又冷了两分,“不要再来找我。”
“好吧。”
容臻放开了他的手。
腰包随意挂在自己的肩膀。
看了他一眼,容臻转身离开了。
马丁靴清脆的脚步声渐行渐远。
霍柏屿莫名烦躁。
一双幽深平静的眼眸,闪过丝丝缕缕的冷意,很快又恢复平静。
五楼最里面的病房。
病人家属闹哄哄的。
最里面的病床却安安静静的。
病床上的人一双眼睛木木地看着天花板,她半边脸明艳漂亮,半边脸包裹着白色纱布,腿打着石膏,高高吊在病床。
病床边上,一位衣服补丁打补丁的中年妇女,眼底青黑,满脸疲惫,正坐着打瞌睡。
“四哥。”
霍槿初木然的眼睛闪过一丝光芒。
原来霍柏屿不知何时站在在病床旁边,他眼眸柔和,轻轻揉着霍槿初的头发。
“五妹还疼吗?”
“疼。”
“一会儿,我让护士给你打镇痛针。”
“好。”
霍槿初顿时笑了,
表情扯动着脸上的尚未恢复的伤口。
一阵剧痛传来,让她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好疼!”
打瞌睡的覃新秋意识没有完全清醒,便熟练开始骂人,“老五你这个马虎性子什么时候改改!你半边脸伤了,叫你不要说话不要笑,你全当耳边风了。”
“不听就算了。”
“疼死你也是活该。”
骂完霍槿初,覃新秋又熟练指派霍柏屿,“老五不听话,老四你不要给她打镇痛针,那玩意儿贵得很。”
“有钱还不如买只老母鸡给她补身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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