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人,什么关系人情都不好使。
只要证据确凿立即严判。
他这几天除了吃喝玩乐什么也没干。
是谁在陷害他?
包厢内,容臻听了一耳朵,以为赵邦彦大少爷脾气发作又在惹是生非。
默默在想一年的期限好像有点长了。
如果赵邦彦被关了,协议立马结束。
可惜还没有玩够。
糟心。
笃笃~
门外传来阵不疾不徐的敲门声。
“进来。”
门吱呀一声打开。
霍柏屿身侧的手微微一紧。
包厢里光线昏暗,容臻坐在沙发上无聊地捏着塑料毛球,侧头看了一眼霍柏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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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今天迟到了还是休假?”
随着他走近。
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。
霍柏屿站在她旁边,他低垂着眼眸,遮掩着纷杂的情绪,“容臻同志,不好意思,我今天有事迟到了,我妹妹受伤严重,如今需要进行第二次手术,我......”
他嘴唇张张合合。
似乎难以说出口接下来的话。
容臻疑惑,“你要借钱?要多少?”
霍柏屿贫农出身。
长相气质却像一个贵公子。
妥妥贫穷而貌美的男人。
让容臻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宁濯川。
怪可怜的。
不过,宁濯川比霍柏屿清冷多了,也温柔多了。
似乎没有想到容臻会借钱,霍柏屿愣了一下,他轻轻抬眼,看见她神色淡淡看着戏台上的表演,没有太过在意他。
“多谢容臻同志大恩大德。”
“举手之劳。”
容臻弯腰从袋子翻找东西,一沓还没有拆封的十元钞,递到了霍柏屿的手边。
霍柏屿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,“容臻同志不担心我不还钱吗?”
容臻像看智障一样看着霍柏屿,“你今天迟到是脑子忘在家了?”
来李家戏园半个月,霍柏屿从她这里拿到的小费不下于一百元,相当于普通工人半年的工资。
从这一笔巨款小费还看不出她庞大的财力??
白瞎了那双勾人的含情眼。
好看不中用。
至于还不还钱无所谓,纯粹当做慈善。
霍柏屿尴尬笑了笑,喉结微微滚动。
没想到容臻这么容易就借钱给他。
一时之间。
霍柏屿情绪十分复杂。
身上隐隐作痛的伤口,莫名像是被羽毛轻柔抚慰了一般。
霍柏屿情不自禁地将这段仿若阴霾一般缠在心头的事,脱口而出,“容臻同志,上次撞了槿初的肇事司机是祝家独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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