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她圈在触手可及的范围，眼神如狼般紧锁着她，“错哪儿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不该……老是用媚术招惹你……”凌霜璃羞愤欲绝，紧闭着眼不敢看他，声音细若蚊蝇。这比杀了她还难受！

    “这还差不多！”汤剑哼了一声，一脸“这事儿没完”的表情，“那……准备啥时候……给哥一个满意的……‘交代’？”他意有所指地扬了扬下巴。

    “快……很快！让我缓缓……我心里……真的……还没准备好……”凌霜璃的声音带着十足的祈求。

    “行！”汤剑倒也干脆，彻底放开了她。凌霜璃如同惊弓之鸟般迅速后退好几步，慌忙地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襟，俏脸绯红，一直红到了耳根，哪还有半点当初叱咤风云的宗主威仪？

    瞧着她那副羞恼、慌乱又带着点委屈偷偷瞪他的模样，汤剑心里乐开了花，面上还得撑着那份霸道劲：“这可是你自己说的！要快！”他勾起嘴角，露出那标志性的痞坏笑容，又凑近一步，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：

    “还有，以后没人的时候……”

    “叫哥！”

    “坏……坏哥哥！”凌霜璃脱口而出，意识到说了什么，简直羞愤欲死，差点找块豆腐撞上去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！”汤剑那得意畅快、充满征服感的大笑，几乎要掀翻宗主府的殿顶！这宗主的“福利”，当真是别有一番滋味！

    笑闹过后，两人间那层若有似无的窗户纸也算彻底捅破——尽管凌霜璃此刻只想遁地而逃。汤剑心满意足地清了清嗓子，终于收起几分痞相，正经了几分：“好了，小狐狸，别躲了，过来坐。真有正事问你。”

    他大马金刀地坐回宗主主位（确实比坐忘峰的破椅子舒服得多），眼神变得锐利而认真：

    “当年……咱们老宗主，他老人家究竟是怎么回事？栽在哪个不开眼的混账手里的？”他屈指敲了敲椅背，“哥……要去讨债了！”

    凌霜璃脸上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尽，但一听到汤剑问起老宗主，神色立刻变得无比肃穆。她走到汤剑身侧，眼底翻涌起刻骨的恨意和深切的悲痛，声音沉凝如冰：

    “坏哥哥……”

    这称呼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出口，她愤愤地瞪了汤剑一眼，咬着下唇深吸一口气，才继续道，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：

    “老宗主……她老人家并非殒于意外或天劫……而是在三万七千年前，率我青木宗精锐弟子探索一处名为‘陨仙谷’的太古遗迹时……”

    凌霜璃的语气沉重得可怕：

    “遭遇了伏杀！”

    “出手的……”

    她缓缓吐出两个字，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：

    “……是天帝！”

    “昊天仙庭——玉明神帝！”

    ha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