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侯副部叫到办公室,里面传来摔东西的声音,好像是那只青铜鼎碎了。
卞姐把新配的仓库钥匙递给我,上面系着个新的平安结,红得像团跳动的火焰。
远处传来冲床重新启动的轰鸣声,节奏均匀有力,像我们厂强劲的心跳。
卞嫂在食堂做了红烧肉,香味飘满了整个厂区。
她往我碗里多舀了两勺,笑着说:“听庄姐说,说下个月给你升职。” 我咬了口肉,肥瘦相间的油香里,好像尝到了坚守的味道。
窗外的月光洒在机器上,镀上了层银色的光晕,那些沉默了许久的钢铁,仿佛都在发出欣慰的低鸣。
有些沉默不是退让,而是在积蓄力量;有些等待不是妥协,而是在守护底线。就像那台被拆了防护罩的车床,只要核心部件还在,总有重新运转的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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