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生死时刻,我懂得..."
我感到妻子的泪水浸湿了我的衬衫,温热的,带着咸味。我轻轻拍着她的背,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。
"傻瓜,"我柔声说,"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。外面的风言风语再可怕,也敌不过我们之间的了解和信任。"
窗外的风停了,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。老婆慢慢平静下来,她抬起头,眼睛里的阴霾已经散去。"那个孙大嫂...现在怎么样了?"她轻声问。
我叹了口气:"勉强撑着吧。赔偿金下来后,吕翠仙家拿走了三分之一。孙大嫂用剩下的钱还了医疗费债务,买了一辆二手电动车上下班。"我顿了顿,"最讽刺的是,那辆旧车还是吕翠仙卖给她的,收了整整两千块。"
我继续说道,那天公证处门口那几级台阶,在孙大嫂眼里像是通往审判台的天梯。她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,每上一级,心脏就揪紧一分。身后的小叔子吕德才紧跟着,呼出的热气喷在她后颈上,像一条吐信的毒蛇。
"嫂子,记住路上我跟你说的话。"吕德才压低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,"待会进去,我就说你是远房表妹,来帮忙办手续的。我爹年纪大了,记性不好,有些事说不清楚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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