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!我没有病!我不想进去!”李怀祯拼命挣扎,但最终还是被强行带走了。
他被关进了一个冰冷的房间,周围是陌生的环境和陌生的人。
“哪里!”
李怀祯感到无比的恐惧和孤独,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,为什么会变成这样。
“我是正常的,我真的没有病!”他不停地呐喊,但没有人相信他。
电击、药物、约束带……他的精神在一点点崩溃,他开始怀疑自己,怀疑这个世界。
李怀祯开始出现幻觉,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,看到一些不存在的东西,他开始变得狂躁,攻击医护人员,试图逃离这个地狱。
“他越来越严重了,需要加强治疗。”医生冷漠地说道。
李怀祯的父母来看他,看到他变成这个样子,心痛不已。但他们仍然坚信,这是“治疗”的必要过程。
“怀祯,你要坚强,你要配合治疗,你会好起来的。”母亲哭着说道。
只有李父在一旁说:“别管他!”
李怀祯看着母亲,眼神空洞,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是正常,什么是疯狂,他只知道,自己被困在了这个囚笼里,无法逃脱。
“我没有病!你们放开我!”
这是笔记上的一段内心独白:
我拼命挣扎,却无济于事,父母让几个壮汉死死地按住他,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给李怀祯注射了不知名的药物,随即感到一阵眩晕,意识逐渐模糊。
当我醒来时,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冰冷的病床上,周围是陌生的环境和陌生的人,他们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,像是在看一个怪物。
“我是被陷害的!我是正常人!”我试图解释,但没有人相信。
在“新生医院”的日子,每一天都像是一场噩梦。
我被强制接受各种“治疗”,电击、药物、约束带……精神在一点点崩溃,开始怀疑自己:“难道我真的有病?”
我试图找到逃离这里的方法,但一切都是徒劳,高耸的围墙,紧闭的铁门,以及无处不在的监控,让他感到窒息。
“啊!”
直到我遇到了我的主治医生,李博士。他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,戴着一副金丝眼镜,看起来温文尔雅,他每天都会来查房,询问我的情况,给我开药。
“你感觉怎么样?有没有好一点?”李博士的声音总是那么温和,但他的眼神却让我感到不安。
“我很好,我只是想出去。”我低着头,不敢直视他的眼睛。
“你会好起来的,只要配合治疗。”李博士说着,递给一杯水。
我接过水杯,一股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,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药,但我知道,它正在摧残身体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我开始注意到李博士的一些异常,他经常自言自语,对着空气比划着什么有时候,他会在深夜里突然惊醒,发出恐怖的尖叫。
有一次,我听到他在办公室里打电话,声音嘶哑,语无伦次:“他们来了……他们要抓我了……我知道他们的计划……”
我开始怀疑,这个李博士,他真的正常吗?
一个偶然的机会,我偷看到了李博士的病历。上面写着:偏执型精神分裂症,有暴力倾向,需要密切观察。
那一刻,我的世界观彻底崩塌了。我一直以为,医生是救死扶伤的,是值得信赖的。但现在,我发现,这个本该拯救我的人,竟然也是一个精神病人!
这个发现让我彻底陷入了疯狂。我开始分不清现实和幻觉,我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疯子。
李博士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异常。他开始对我更加严苛,加大了我的药量,甚至对我进行了更加频繁的电击治疗。
“你是一个危险的人物,李怀祯。”李博士的声音变得冰冷,“你需要被控制。”
“不!你才是不正常的那个!”我歇斯底里地喊道,“你才是疯子!”
“住口!”李博士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,“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!”
我开始在病院里大闹,试图引起别人的注意,让他们相信李博士的真相。但没有人相信我,他们把我当成一个更加危险的病人,对我进行了更加严厉的约束。
我被关进了一个单独的房间,与世隔绝。我每天都能听到李博士在门外徘徊,他的声音越来越疯狂,越来越恐怖。
“他们来了……他们要来了……”他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,像一句诅咒。
我开始感到绝望,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。我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,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走出这个鬼地方。
“救救我……有人吗……救救我……”我在黑暗中呐喊,但没有任何回应。
我的声音越来越微弱,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。我不知道,自己是否还能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