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层的散修?”
“这样的话还不如就留在这,你觉得···”
秦方好摆了摆手,道:“你快走吧,我还要练剑。”
月殊表情变得扭曲,执拗着不肯走。
灵动的出现,让月殊眼神浮现一抹笑意,她缓缓上去,灵动定当以前那般对她献殷勤。
枯黄的银杏叶在脚下发出细碎的呜咽,月殊抱紧怀里的衣服,看着远处那两个谈笑的身影。
灵动的衣袍在风里扬起,像极了那年他苦苦哀求月殊求来的一件缝制的衣服;秦方好的笑声还是那么温和,却再也不是深夜里那句"月殊,别怕,我在"。
她故意放慢脚步,听着鞋子跟磨蹭地面的沙沙声。
“啪嗒!”
三米,两米,灵动突然转头,眼神却穿透她肩头落在更远处的梧桐树上。
秦方好甚至没有侧脸,只是把唾沫弹得更远些,在落叶堆里溅起几点暗红。
“哎呦!”
“你怎么吐血了!”灵动发现秦方好的伤势,“你练习剑法走火入魔了?”
记忆突然裂开缝隙,那年的暴雨天,灵动举着荷叶,在月殊门外下站着,雨水顺着荷叶汇成溪流,在他身前前积成小小的水洼。
秦方好总会"恰好"经过她的的门前,碗里的肉汤在冬夜蒸腾起白雾。
而现在,他们谈论着李怀祯的教诲,仿佛她只是空气里漂浮的尘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