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身……都肃静点儿吧,好日子过够了……”
此时游城队伍两侧的各个酒楼商铺的之中,几乎都塞满了人。
一座二楼的雕花木窗后,有个穿石青褙子的妇人正扒着窗缝向外望,她是现任礼部侍郎的夫人,看着队伍里那老的老,小的小,孱弱的孱弱,吓得她一个劲儿小声在嘴里喃喃道:“老天保佑,老天保佑,咱们家可千万莫要摊上事儿,老天保佑……”
此时旁边她十三四岁的女儿,都吓得往她怀里缩了缩,想向下看,又有些不敢再看。
而前面三楼的窗边,有个须发微白的老者正捋着胡子,他是致仕的太常寺卿,看前兵部尚书的嫡孙被镣铐绊得踉跄,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那孩子去年还来他府上拜年,穿簇新的华服锦缎,脆生生地喊了他“世伯”,如今一转眼间,却变成了这副狼狈的模样。
而那些藏在楼上的官眷,有的攥着帕子,有的咬着唇,谁也没说话,眉宇间却都透着股兔死狐悲的沉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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