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指府里一侧的小院,“我亲兵的院子留了人,平日里闲人勿要去打扰。”
“奴才记下了。”文忠点头。
陶巅这才满意地坐在马上等候家里那些废物兄长们出来。
待到人都到齐了以后,程渊便率先的驱马向前,奔雷兽无声地向前踏步而出,陶巅骑着白龙马紧随其后,镀着纯金铠甲在晨光里亮得刺眼。随后就是他的亲兵与兄长们。
那几个程府公子倒没什么威慑力,可那些亲兵都是自带着浓浓的杀气。街上早起的百姓瞥见这一幕,全都吓得躲回到了街边,大气都不敢出一下。
谁见过怀里揣着两只老虎、穿得像个金山似的将军?再看他身后,亲兵们铠甲锃亮,煞气腾腾的驱马跟随,不到百人的队伍,却走出了凶兵过界的感觉。连他们的马蹄声都比寻常的马响三分。
程章平日里在京里横着走,此刻却萎蔫在马背上,一副索然无味的样子;程峦干脆闭着眼,双手死死抓着缰绳,指节都捏到了泛白了。倒是被陶巅单揪出来的十六哥程松,悄悄抬眼瞅了瞅陶巅的背影,又赶紧低下头,嘴角却还带着点浅浅的笑意。
陶巅却嫌不够热闹,回头冲程家公子们喊:“哎,兄长们!别哭丧着脸啊!来,祝我们一路走好!永远活在,你们娘的心中。”
这话一出,程松没忍住,“噗嗤”一下就笑了出来,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,他赶紧用袖子飞快地捂住了嘴。
陶巅听见了,得意地回头看了看:“看!十六哥多开心,你们也都开心起来啊!”
程渊在前头听着,无奈地叹了口气,算了,不与这疯子计较了,但愿他以后少说点儿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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